第95章 承天仙宗(1 / 2)

惠盈很看不上桑怡的矯揉造作,不假辭色道:“這狐媚子是何人?魏少卿,你竟然連這種迷魅魍魎也往我跟前帶!”

桑怡頓時被氣白了臉,但想到來前魏少卿的囑咐,隻得忍氣吞聲,魏少卿無奈道:“師妹,你不如先聽一聽桑怡有何事相告再說。”

接著,桑怡就將當日五行宗遭妖修襲擊,鬱景容出手相救,並開誠公布自己與那靈桃的關係,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惠盈聞言後勃然大怒,“照你此言,不論那靈桃究竟是不是大光寶樹之果,至少那果實並未消散,甚至開了竅,與鬱景容是那般齷齪的關係,還跟著鬱景容到了承天仙宗?”

桑怡立即點頭。

惠盈怒摔了屋裏擺設,“鬱景容!他倒是自甘墮落,竟然與一枚尚沒有化形的桃子扯上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敢拿它做借口對我發難!”

桑怡瞧著惠盈大發雷霆的模樣很是膽戰心驚,就怕被遷怒了,魏少卿倒是習慣得很,袖手旁觀罷了。

惠盈砸了屋裏好些物件,才算泄了憤,對魏少卿又笑吟吟道:“師兄,你這次可幫了師妹的大忙了,不說師妹心裏記著你這份好,連老祖宗那裏,我也是會替你美言幾句的。”

“那就多謝師妹了。”魏少卿裝模作樣行了禮,告辭了。

數日之後,司刑殿上,數位司刑長老攜弟子入座,由司刑峰首座主持,惠清真君、垂儀真君旁觀,鬱景容與惠盈當場對峙。

惠盈此時成竹在胸,姿態更是盛氣淩人,“鬱師兄,你今兒興師動眾把司刑峰所有弟子與長老召集來,怕過會兒就要悔不當初了。還請司刑峰首座、諸位長老明鑒,鬱景容手裏根本不是什麼大光寶樹果實,隻是普通靈果罷了,更沒有靈性消散一說,他這是仗勢自己有些資質,便膽大妄為想要蒙騙諸位長老,還請諸位長老將鬱景容懲治了!”

垂儀目光一厲,惠清揚聲道:“哦?盈兒莫非是知道了什麼底細?”

鬱景容不急不緩道:“是不是大光寶樹果實,請首座一看便知道。”

垂儀抬手,一個細長的玄寒靈玉盒出現在他手中,隨即道:“大光寶樹枝葉乃愛徒孝敬本座之物,無奈靈氣有損,故而已被本座收到別處細心照料,這裏隻有一片樹葉,卻也夠各位辨識了。”說罷,垂儀將靈玉盒飛入司刑峰首座手中。

首座將靈玉盒打開,果然裏麵躺著小半片樹葉,那樹葉剔透如玉,碧綠透亮,雖隻有指甲蓋大小,但靈氣充裕,撲麵而來。首座閉上眼,手指在樹葉上方輕輕拂過,凝神體會,兩三息時間後又將靈玉盒傳遞到下座。

待眾司刑峰長老一一傳看,麵麵相覷,神識傳音一陣後,一位長老站了出來,“在下對靈根素有琢磨,雖然不曾見過大光寶樹,然而此物靈氣充裕,雖是冰山一角,但靈息玄妙無窮,必然不凡,估摸著,至少是先天靈根五品以上,若真能得到那枚果實……對承天仙宗必然十分得益的。”

惠清冷哼一聲。

那位長老頓了頓,又大大方方坐了回去。

首座點頭,“惠盈,你可還有其它可說?”

惠盈仍舊自信滿滿,聞言笑道:“自然有的。”於是喚來了桑怡。

桑怡對上鬱景容的目光,被他眼底的寒意刺得心悸不已,然而轉眼又見滿堂都坐著往日那些遙不可及的修士,這裏可是承天仙宗的司刑峰,無論攀附上這裏哪一位,即便看上去修為最低微的惠盈,對於她日後也是好處無盡的。

桑怡捏了捏手絹,定了定神,行了一禮後娓娓道來,“晚輩可以證明,那果實實在不是什麼希貴的東西,雖然靈氣確實充裕,修士若是食用大有好處,可是和傳聞中的大光寶樹則相差甚遠……而且開了竅,能說會道,又與鬱景容修士乃是秦晉之好……晚輩心裏大膽猜測,怕是鬱前輩不慎將靈桃遺失,心裏有所遷怒吧?”

鬱景容見惠盈洋洋得意的麵孔,嗤了一聲,又問桑怡道:“單憑你一言,我何以相信你?”

桑怡愣了愣,鬱景容又道:“你還有其它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言不虛?”

桑怡求助地望向惠盈,惠盈輕慢道:“桑怡乃是五行宗弟子,五行宗恰是尋到你遺失靈桃的宗門,你分明尋回寶物,帶回宗門,卻肆意汙蔑我,到這時候還要抵賴嗎?”

鬱景容搖頭,正當惠盈以為他要服軟,沒想到他說:“若說五行宗,豈能隻偏聽一人,我今日把整個五行宗弟子都招呼來,何不聽聽他們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