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於琦在合租屋的最後一天。
吳悠坐在他的床沿,雙臂拄著順滑的蠶絲被,兩隻腳丫在那亂擺:“高翔,以後我管你吃飯,你稍微保護一下我就好,好不好嘛?”
隻要不小心沒鎖住門,這個纏人的妖精就會溜進來。於琦正躺在床上呢,他雙手抱頭說:“管飯?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要是半年前你對我說這話,我真的會高興死。”
吳悠問:“那現在呢?”
於琦道:“現在我就要走了,時間定在明天。”
吳悠吃了一驚,猛地轉頭看著他:“你要去哪?”
於琦搖搖頭沒說話。吳悠臉上的淤青還未消去,青紫可見,那股妖媚中又帶著楚楚可憐。她今天連妝都沒畫,用小手拍打於琦的腿:“我知道,你就是嫌棄我做過陪酒女郎,可那隻是陪酒,不陪睡,我是幹淨的!”
之所以不願招惹,是覺得沒有意義。到過末世的他,知道靠臉吃飯終究有風險,何況張卓然還在他是個胖子的時候就對他青眼有加,吳悠行嗎?
看了她一眼,於琦說:“吳悠,我呢,半年前還一文不名,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所以不會瞧不起任何人。隻是我有老婆了,而且在我身邊會承受很大的危險。你脫離陪酒這個行業是正確的,更正確的路,要麼回家,要麼搬家換個正經職業,好好對待自己就行了。這段合租告一段落,作為結局禮物,我可以幫你讓那個打你的女人消失,如何?”
吳悠撲到他身上,騎在他大腿根處,屁股一顛一顛的喊道:“我才不要她消失,我要跟著你。”
於琦毫不費力的將她搬了下去:“那不可能,你沒有要求更好,因為本來我也不欠你什麼。”
見她還要糾纏,於琦照例將她抱到沙發上,鎖好自己房門。他滿腦子惦記張卓然和家人,以及未來的發展,怎願理會她?
第二天,於琦一大早就悄悄的離開了。
吳悠將鬧鍾盡可能的調早一些,但起床後,推開主臥室門,裏麵被褥工整,人卻已經不見。她跑到窗子前朝樓下望去,希冀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金旭被折騰起來,問道:“悠悠,你起大早折騰什麼呀?”
吳悠不理會她,呆呆的拿著手機看。之前管於琦要的聯係電話,撥過去,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
一條新聞引起她的注意:知名藝人於琦此前被人誣陷,現已澄清事實……
抬起頭,她眼中閃亮的好像寶石,對金旭肯定的說道:“金旭,我要去d城!”
……
於琦回到d城,回到自己家中。
張卓然一把將他摟住:“小於子,以後再不聲不響的離開,姐姐我真的會收拾你!”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柔軟,此前種種恍如一夢,他抬著張卓然的翹臀道:“姐,做點愛做的事吧。”
擁有可能不珍惜,錯過會後悔,恰到好處的是差那麼一點點就失去,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
於琦的產業都恢複了,張雲龍答應的洗白也兌現,因為這件事,楊進和趙麻子竟然被波及到免職了。
趙麻子和楊進兩人正在一家燒烤排擋喝酒,見楊進愁眉不展,趙麻子把啤酒一幹而盡:“兄弟,現在鐵飯碗不值錢了,用不著這麼絕望!多少人故意把這身皮扒了下海經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