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秋嘴角的笑容淡了幾分,死丫頭居然一點招都不肯接。
以前的確是她小看沈晚漁了,有這樣的心機,莉娜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是她太輕敵了。
不過,眼下她有求於她,這些賬以後她會一本本的跟這個小賤人算。
葉玉秋笑著道:“晚漁,之前是莉娜錯了,你和莉娜可是親姐妹,如今她被你爸爸罰了,你幫她去爸爸那求個情,可好?”
沈晚漁假裝無奈道:“葉阿姨,爸爸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他又怎麼會聽我的話呢?”
葉玉秋心知這小賤人故意推脫,恨得牙癢癢,明麵上卻還是要繼續演戲道:“怎麼會呢,晚漁,你爸爸最疼你了。”
是啊,她的好爸爸,疼的要置她於死地!
沈晚漁想起上一世的絕望,笑容微冷道:“葉阿姨,你不是說我不顧念姐妹情分麼,怎麼又來找我去爸爸麵前求情?”
葉玉秋見她翻舊賬,以為她還在為那日的事情生氣呢,心想,也不過如此,這麼沉不住氣。
麵上卻柔柔道:“晚漁,畢竟是一家人,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僵了也不好,你幫莉娜一次,就等於幫阿姨一次,阿姨一定會感激你的。”
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既然葉玉秋要跟她虛與委蛇,那她便繼續演下去。
沈晚漁沉吟片刻後,仿佛被她說動了,朝她微微一笑:“好,葉阿姨,那這次我就幫你。”
頓了頓,她繼續道:“也不知爸爸這兩天去了哪裏,等爸爸回來,我第一時去找他。”
這句話仿佛在葉玉秋的心裏撒了一把鹽,疼的她直抽氣,但又不敢吭聲,也不知這小賤人是不是故意挖苦她!
反倒要寬慰她:“你爸爸他工作忙。”
夜裏,消失兩天的林躍總算回來了。
回來後問了下家裏的情況,就去了書房。
沈晚漁聽到外麵的動靜,從房間裏出來,在廚房隨便泡了杯茶端過去。
她神色淡漠的敲了敲門,裏麵聽到動靜,低聲叫了句:“進來。”
沈晚漁推門進去,見林躍脫了西裝外套,穿著襯衣靠坐在沙發上。
見她進來了,冷淡的臉上換上了虛偽的微笑:“晚漁,你怎麼來了?”
沈晚漁則變成了乖巧溫和的笑臉,她道:“爸爸今夜喝了酒,我剛好煮了一壺普洱茶,可以醒酒。”
屋內有股濃烈的酒味,若不是她天生味覺靈敏,根本聞不到酒味掩蓋下,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沈晚漁暗暗冷笑,當年他就是這樣背著她媽媽在外麵和葉玉秋鬼混吧!
林躍不喜歡沈晚漁,尤其是看到她這張酷似沈家人的臉時,越發的厭惡。
但他嘴上還是要誇一句:“晚漁,你可真懂事,莉娜要是有你一半懂事,爸爸就欣慰了。”
說著,將接過沈晚漁泡的茶,隨意的抿了一口。
見她還沒有走,林躍便問道:“晚漁,還有什麼事嗎?”
沈晚漁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爸爸,晚漁比較笨,不懂人情世故,怕得罪人,我想回鄉下去,可以嗎?”
說完之後,便垂下頭去,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林躍看到她這樣,嘴角微沉:“晚漁,有爸爸給你撐腰,誰也不敢動你,你跟爸爸說,是不是有人為難你了?”
沈晚漁沒說話,隻是低頭不語。
林躍心中的疑慮更重,才兩天沒回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皺了皺眉,現在食譜還未到手,他怎麼能讓沈晚漁離開!
他安撫她道:“晚漁,爸爸接你來身邊,就是想要好好照顧你,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以後這樣的話,可不許亂說了。”
沈晚漁點點頭,眼裏閃著點淚星子道:“好,那爸爸可不可以不要停莉娜的信用卡,她知道錯了,爸爸就原諒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