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貝看到什麼也沒有,皺了皺眉,嘀咕了一聲:“什麼呀!”
抬手將包丟入沈晚漁的懷裏,瞪了她一眼道:“你把東西放哪裏去了?”
沈晚漁沒理會她說的話,彎身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一樣樣的放入包裏。
她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姚太太和姚芷貝,冷聲道:“我說了我沒拿。”
她這一眼,看的姚太太心裏發寒,這個沈晚漁,莫不是早就知道她塞了項鏈在她包包裏,所以來個將計就計?
那這個項鏈她藏在哪裏?
想到這裏,姚太太就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她火氣更大,語氣沉沉道:“晚漁,剛才就你一個外人進了我的衣帽間,你沒拿,難道還是我們自己拿了不成?”
沈晚漁原本是想要給姚太太留點麵子的,可姚太太如此咄咄逼人,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沈晚漁微微蹙眉,露出那副又可憐又哀傷的神色來,她道:“姚伯母,其實項鏈是誰拿的您心裏很清楚,真的要我說出來嗎?”
姚太太被問的心虛,但她表麵上還是頗為鎮定:“你這話我怎麼就聽不明白了,我怎麼就清楚了?”
沈晚漁見姚太太還不肯承認,心中一怒,就算要退婚,姚太太完全可以好好說,根本用不著這樣的方法。
既然她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沈晚漁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剛才在衣帽間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伯母你將鏈子塞入我的包裏,我知道你是想誣陷我。”
“隻要我被認為偷了姚家的項鏈,我就是個賊,姚伯伯,姚爺爺,姚奶奶都會討厭我,這樣您要解除婚約也就名正言順,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歡我,您嫌棄我是個鄉下丫頭,配不上您的兒子。”
“我不想擔個賊的名聲,所以剛才我把鏈子放在了你們家的衛生間。”
她剛說完,剛才不見了的姚爍宇走過來了,到了麵前說道:“媽,你怎麼把項鏈放一樓衛生間了。”
剛才他去衛生間的時候,正好看到項鏈在梳妝台上。
姚太太的謊言被當眾拆穿,她本來就就覺得尷尬,兒子這句話簡直就是打她的臉,姚太太氣的肝疼,她狠瞪了兒子一眼,抬手奪過他手裏拿著的那條卡地亞紫鑽項鏈。
項鏈在陽光底下散發著炫目的光芒。
此刻姚家人卻覺得光芒刺眼。
隻覺得自己家的臉都被姚太太丟盡了。
姚老爺子氣的用手指姚太太,痛心疾首道:“你啊……你,怎麼就做出這種糊塗事來,你將我們姚家的臉麵往哪裏擱,晚漁哪點不好了,你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
姚太太被公爹當著眾人的麵指責,就感覺被人扇了幾個巴掌一樣屈辱,她低下頭去,心裏暗恨沈晚漁過分!
姚太太在外人麵前一向會做人,第一次鬧出這種醜事,姚自省也頗為氣憤,他對妻子吼了一句:“還嫌不夠丟人,快點回屋去!”
姚太太轉身回屋了,姚芷貝剜了沈晚漁一眼:“沈晚漁,都是你害的!”
姚爍宇離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聽了幾句後,隱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看了看沈晚漁,也不知道是氣還是無奈,歎了口氣,轉身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