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湛抓到人的時候,就已經給徐秩打了電話,徐秩帶著人從燕城來望潮村,最快速度也用了三個小時,三小時後,徐秩讓兩個保安將人給扣住。
問江雲湛該怎麼處置?。
江雲湛道:“送去公安局。”
秦玉珠如此狠心,他也沒必要給她留情麵。
徐秩點頭。
他帶了醫生過來,醫生給沈晚漁看了之後,開了點藥。
徐秩帶著人走了。
沈晚漁吃了要之後,在江雲湛的膝蓋上趴了一會兒。
她氣色仍然不好看,喃喃道:“沒想到秦玉珠這麼狠?。”
剛才她一直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要不是江雲湛及時趕到,她就在宅子裏被火燒死了?。
想想都覺得恐怖。
江雲湛的大手蓋住她白皙的小臉蛋,柔聲道:“別去想了。”
別說是沈晚漁,這件事情他重新想想,也是一陣後怕,若是他晚來一步,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中午,兩人簡單的吃了個中餐,江雲湛說這裏不安全,提議回燕城。
沈晚漁沒有反對。
原本還想多待幾天,可鬧出這樣的事情,她也沒心情了。
兩人簡單收拾之後,離開望潮村。
回到燕城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江雲湛送沈晚漁去金瓊雅苑休息。
沈晚漁本來也沒什麼力氣,回到房間裏就睡了。
江雲湛看著她睡下後,離開金瓊雅苑。
秦玉珠安排好一切之後,一直在等著那邊的好消息,誰知好消息沒有等到,等來的卻是兩個人被抓的消息。
這件事情,秦玉珠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秦家人做的,也等於是她做的。
秦玉珠錄完節目之後,無力的坐在化妝間裏,眉眼間存著深深的戾氣,為什麼沈晚漁那個賤人,運氣會這麼好?
安排人去望潮村的是秦家的一個保鏢,這個保鏢在秦家待了有些時間了,和秦玉珠關係也不錯。
然而,更可怕的消息還在後麵。
馮因接了電話之後,匆匆走入化妝間,對秦玉珠說道:“玉珠,徐昌年被帶走了。”
徐昌年就是秦家的保鏢。
秦玉珠咬了咬牙,麵無血色。
江雲湛他就非要做到這種地步?
秦玉珠給江雲湛打了電話,江雲湛那邊沒有接。
秦玉珠隻能聽說他已經從望潮村回來了,於是就直接去公司找他。
推開辦公室的門,她看到江雲湛靠在辦公椅上,眉眼幽沉。
秦玉珠握住手包的手緊了緊,她道:“雲湛,看在我們兩家多年的情分上,放了徐昌年吧。”
江雲湛抬眸,清冷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眼,陰沉道:“這事情是你指使的?”
雖然那邊沒有直接招供出秦玉珠,可徐昌年本來就是秦家的,秦家隻有秦玉珠跟沈晚漁有過節,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秦玉珠咬著牙,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江雲湛銳利的目光逼視著她道:“你既然知道我們兩家有多年的情分,你為什麼要對晚漁做這種事情?”
秦玉珠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可她現在聽到這句話,眼淚卻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難道兩家這麼多年的情分,還比不上沈晚漁嗎?
江雲湛見她不說話,又冷笑了一聲道:“你不說也沒關係,秦玉珠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反複來觸碰我的底線,否則撕破臉大家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