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譽的一家人一向依附秦玉珠的父親,所以秦玉珠要做什麼,秦朝譽一定會幫忙。
而且那個人是個好色之徒,看到晚漁這樣的美,就生出了齷齪的心思。
江雲湛冷笑道:“秦玉珠,秦朝譽敢這麼對你,我是不會放過她們的。”
沈晚漁看著見男人冷冽的眸子中透出絲絲的狠色,頓時嚇了一跳,她摟住江雲湛,勸道:“雲湛,你可不要做傻事!”
據她所知,江家和秦家又許多生意上的往來,若是他對付這兩個人,兩家肯定無法繼續再合作。
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影響江雲湛的事業。
江雲湛低著頭,他看出了沈晚漁的擔憂,他緩了緩神色道:“晚漁,我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我要這事業有何用?”
何況,一直以來,都不是他們江家需要秦家,而是秦家需要江家而已。
沈晚漁沒想到男人為了她能這麼豁出去,她心裏築造的高牆轟然倒塌,隻剩下柔軟。
沈晚漁抬起頭,眼眶發紅的看著他。
從秦家到現在,她一直都很堅強,哪怕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也沒有怕過,更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值得她掉眼淚。
可現在這一刻,她難以克製,眼眶發紅,眼淚一下下的湧出來,滴在他的胸口。
滾燙的眼淚灼燒著他的胸口,江雲湛的心都在顫抖。
他抬手無措的替她抹著眼淚,輕聲安慰道:“好了,晚漁,別哭了。”
那眼淚打濕了他的手心,江雲湛心疼的要命。
他摟緊了她的身子。
可沈晚漁的眼淚卻像泉水一樣,不斷的往外冒,怎麼止都止不住,江雲湛一陣手忙腳亂,隻得起身去替她拿紙來擦,好半天,沈晚漁才緩和過來。
她折騰了一整天,也著實有些累了,窩在江雲湛的懷裏睡著了。
等他睡下後,江雲湛替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從樓上下來。
到了底下,江蜜還規規矩矩的坐著,江雲湛看著她這副犯錯小孩一般的樣子,皺眉道:“為何要叫晚漁過去?”
江蜜愁眉苦臉道:“哥哥,你又出差了,我一個人不想去,所以才拉上晚漁的。”
“在宴會上,我一直跟晚漁在一起,誰知玉珠姐姐忽然說她媽媽想見過,我就跟著去了,誰知道一回頭,晚漁就不見了。”
這事情江蜜還沒有察覺出來,可江雲湛卻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事情是有人設好的陷阱,專門等著二人往裏麵跳。
說完,見江雲湛沒有說話,江蜜又道:“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江雲湛內心有些煩躁,她皺眉道:“你上樓去吧。”
江蜜隻得上樓去。
江蜜走後,江雲湛思慮片刻,就打了徐秩的電話。
另一頭,秦家,秦朝譽的房間內,男人叫苦不迭道:“玉珠,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沈晚漁是江雲湛的女人。”
如果秦玉珠早點告訴他,就算是死,他也不敢去碰沈晚漁。
可現在他居然對沈晚漁動了手,江雲湛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秦玉珠看著秦朝譽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道:“你現在不是知道了麼,還有秦家為你撐腰呢,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