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漁瞥了一旁的秦玉珠一眼,見對方呆呆的站著沒動,哪裏還有剛才的趾高氣昂,她偏偏就要讓這個女人好好看看,她和江雲湛是如何恩愛的。
她伸手從江雲湛手裏接過玫瑰花,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一旁的秦玉珠臉色發白,今天她的節目請了江雲湛做嘉賓,可男人沒有來,他不會為她而來,但是他會為了沈晚漁而來。
秦玉珠的心一陣陣抽痛,死死的盯著江雲湛手裏的那捧玫瑰花,從她認識江雲湛以來,他從未送過花給她,哪怕代表友誼的也沒有。
江雲湛好像才剛發現秦玉珠,他偏頭一看,神色中充滿淡漠,他也沒有跟她打招呼,隻是伸手摟住沈晚漁纖細的腰肢,他淡淡道:“秦小姐,想必之前你對我有什麼誤會,我喜歡的人是晚漁,從來都沒有變過。”
沈晚漁愣了一下,她沒想到江雲湛會將這些話當著秦玉珠的麵說出來,看著秦玉珠如死灰般的臉色,沈晚漁隻得歎息一聲,誰讓秦玉珠自作孽不可活。
明知道她和江雲湛相戀,卻執意要來插上一腳,現在受了傷也隻能怪自己了。
秦玉珠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她看著江雲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江雲湛,你是故意來氣我的對嗎?”
江雲湛沒有跟她解釋任何事情,他語氣淡淡道:“我隻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
說完,也不去再看秦玉珠的臉色,摟著沈晚漁的腰肢離開了。
到了車上,沈晚漁才不用再跟他演戲,將玫瑰放下,想要坐著離他遠一點,誰知,她剛動了一下,江雲湛就立馬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都扣住。
江雲湛低低道:“怎麼了,還是不肯原諒我?”
沈晚漁瞥了他一眼,其實她也沒有不原諒他,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之後,她相信江雲湛對她是忠心的,她小嘴微微撇了下道:“這次就原諒你了,要是還有下次……”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江雲湛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低聲道:“不會,永遠都不會有下次。”
兩人回到金瓊雅苑後,電視台剛好在重播沈晚漁的訪談節目,江雲湛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裏的女人自信從容,有種超出年齡的智慧。
看完之後,他將站在窗口看夜景的沈晚漁一把抱住,低低道:“晚漁,你為何會這麼聰明。”簡直就不像一個二十歲的女孩。
尋常人二十歲的時候,還在大學讀書談戀愛,哪裏懂得了這麼多。
沈晚漁往後靠在他的懷中,看著窗外燕江兩岸的風景,神色在夜色裏晦暗不清,她忽然說了句:“雲湛,你相不相信,人有上輩子?”
江雲湛微微挑眉,上輩子?
他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也從來不相信這種事情,可為什麼沈晚漁要跟她提上輩子?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間,低低說道:“我不知道,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
難道沈晚漁這麼聰明,和她上輩子有關係?
抑或者她是帶著上輩子的記憶來的?
想到這種可能性,江雲湛隻覺得很荒唐,隨後他又馬上否認這種可能,他可是個無神論者,怎麼會跟那些封建迷信一樣想的如此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