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出血量啊,我也是知道的。”茵茵歡快的點頭。
“對,你知道就好。”
梁逸一臉認真的回答。
他臉皮極厚,用這件事情去掩護一下為某冰山殺手療傷,也是不錯的選擇。
接下去,他和茵茵一起踩著三輪車逛了幾圈,半個小時過去,把要買的東西都買了,便回到了孤兒院。
......
房間裏。
梁逸一進門,就看到了在床上對他怒目而視的某人,她的眼光非常滲人,美目圓瞪,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
“醒了?”
梁逸淡淡的問著,一邊來到床邊坐下。
他無視怨恨的眼神,把她嘴巴上的布拿下,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沒有惡意,不然你早就被強上了......”
陳妍冰送了一口氣,下一秒,卻麵色又僵硬下來....
“你個王八蛋!別摸我,再摸咬舌自盡!”
她徹底氣憤的咆哮起來,在床上五花大綁連連嬌息,高聳的胸口不斷上下顫抖著,顯然氣到了極致。
她極度反感男人,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男人碰過一下,可是此時不僅僅破例了,之前還直接被“摸”暈了.....
“我要殺了你啊!!”
她美眸瞪著梁逸,幾乎發瘋,渾身亂顫。
這絕對是她作為男人殺手,太監製造機,行走的淨身房,這絕對是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別激動啊。”
梁逸一邊說著,露出溫柔的笑,卻在她眼中有說不出的欠揍,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溫和的大男孩,實際上一肚子黑水,道貌岸然,能把人坑死的王八蛋,她已經清楚。
看著那溫柔的笑,她忽然想起了嶽不群,也有種把他踢成嶽不群的衝動,可她此時卻落入這個家夥的手掌裏,任人宰割.....
“你誤解我了,我是好人。”
梁逸露出無語,看著她像是在聯想什麼,必然不是什麼好事情,“累了一天,餓了吧。”
他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藥膳端起,一臉親昵的吹著湯勺,遞在她的朱唇邊。說道:“殺我歸殺我,但是傷不治的話,不然你怎麼有力氣殺我?親愛的,要我喂你嗎?”
“你惡心!真是變態的男人,解開我的手,別往湯勺裏吹氣,往裏麵吐口水,我自己吃!”
陳妍冰氣得咆哮,一生中都沒有這麼氣過。
卻仿佛妥協了一般,渾身癱軟了下來,她或許也能清楚的感知到,這個可惡的男人沒有惡意。
梁逸大方的把她的雙手解開,畢竟這個女人專修腳法,踢技驚世駭俗,強悍的戰力都在一雙修長的玉足上。
咕嚕嚕!
陳妍冰也不擔心下毒,餓了一天大口大口的吃下,轉眼便狼吞虎咽的全部吃完藥膳,慘白的冰山俏臉也微微紅潤不少。
兩人就在床上沉默了許久,對視著。
“你放開我吧,你對我有恩,我以師傅的名義發誓,保證不會動腳傷你。”
她深呼吸一口氣,冷冷的扭頭看著梁逸,態度認真,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對男人妥協。
打死她也想不到,隨意遁逃到一戶人家,竟然碰到了這麼古怪的家夥,這或許是一生噩夢的開始。
“可以。”
梁逸略微思索了一番,輕輕點頭,一直把她捆在床上也不是辦法。
她的師傅是那個變態、心理畸形的老婦人,在她心裏地位極其重要,以她名義發誓不會是假。
“我可以幫你隱藏起來,躲在我這裏療傷,你氣血暴走渾身經脈幾乎破碎,我能治,不過要等一段時間。”
“你能治?”她雙眸燃起亮光,她實在傷得太重了,幾乎一身武道修為盡廢,難以恢複。
“我能治,當然不是現在。”
梁逸認真的的點頭,簡單解釋,說:“但是你如果留下在我這裏療傷,還是太危險了,哪怕你不動腳傷我,我也很難保證我自己的安全,萬一把你的主治醫師踢殘了,就完了。”
“你懷疑我陳妍冰的信用?”
她氣得臉都紅了。
她作為一名冰山殺手,無數人男人的克星,從小到大和男人都是用腳交流,現在卻第一次用嘴交流,相當不適應,單單是說話臉都有些微紅。
“當然不會懷疑。”梁逸搖頭,一臉溫柔,“你有膝跳反射,對嗎?我要防著你的膝跳反應。”
陳妍冰麵容一僵,心裏閃過深深的駭然,這個青年到底是誰,竟然連這些秘密都知道.......
而梁逸又如何不知道?
他和這個冰山殺手前世,也如同此時一般達成協議,可在幫這個瘋女人療傷、讓她暫住在這裏的時候,就無數次吃了“膝跳反應”這個虧,無數次被她條件反射的踹褲襠......
膝跳反應,是正常人都要的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