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沒有辦法,經脈淤堵,甚至無法用藥和下針,擅自治療,甚至可能會.....”
張銘露出絲絲縷縷的冷汗,感覺慚愧。
他早就從李院長那裏聽過這方麵的病情,可是親眼所見,仍舊感覺頭皮發麻,觸目驚心,如若不是這位站在曾經站在世界巔峰的老人,一身武道驚世駭俗,隻怕早已.......
“算了,我早就料到這樣了。”
高台上,老人俯視著下方爭吵的眾人,擺了擺手,俯覽著下方的幾名大師,閃過一絲遺憾。
“當年爭殺多年,也和你們有些交集,的確有些許神異過人之處,還本以為你們這群煉氣士有些旁門,但是還是......”
那位須發齊白的老者紅著臉,忽然站了出來。
“雖然無法根治,但是依舊能延緩一絲絲痛苦。”
他露出心疼之色,翻開袖口拿出一張紙符,“燒化融入水中,可以緩解十日內的痛苦。”
咒符?
這話落下,無數人盯向那張紙符。
上麵密密麻麻的暗紅紋理,蜈蚣般蜿蜒,帶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光是看著就讓人凝神,不由得讓人高看幾分。
“宣傳封建迷信?”
張銘看到這一幕,猛然站出來冷冷一哼,果不其然,他開始站出來打假,“喝符水包治百病?這種事情誰信?”
這家夥果然是打假狂人。
梁逸想起來,之前在醫院自己也被這家夥懟的情景,似曾相識,不由得默默站在旁邊圍觀,反正這一次被懟的不是他。
“你說我假?年輕人,你太放肆了,你接觸過的東西也太少。”陳大師微怒,盯著張銘,背負著雙手緩緩搖頭。
“也罷,小小懲戒一番吧。”
陳大師的雙眸閃爍精光,忽然輕輕一伸手,枯槁的指尖往前一點,猛然間捏了一個奇怪的手印。
噗呲!
一絲絲縷縷的電火花,猛然從他的指尖劈裏啪啦的綻放,電光火石間,化為一道細長的銀白弧光打在張銘身上。
“法術!?”
“這原來真的存在?”
這一擊而下,無數汪家大院的旁人,驚駭的瞪出雙眼,有三四人猛然“刷”的一下在座椅上站起身。
他們這種層次,也並不是沒有聽過這等奇人異事的傳聞。
他們也曾接觸過很多常人沒有聽過的事物,但是此時親眼看到,還是還是第一次,還如此神異與璀璨,不由得麵有驚容,原來隱蔽世間的修士存在。
啪啦!
光弧打在身上,張銘渾身一抖,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一般,麻痹得身軀不能動彈,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陳大師。
“你信了嗎?”
陳大師說,他作為一名整個江北省都素有聞名的大師,無數人座上賓,又如何沒有一些真材實料?
張銘低頭,沉默不語,嚇得渾身顫抖。
“哦?這個地球也有一些低等的煉氣士?隻不過手法粗糙,這一手雜技,不錯,嗯,把我們的打假專家張大醫生,搞得懷疑人生了。”
梁逸坐在旁邊飲了一口茶。
他很是愜意,作為吃瓜群眾,坐在大廳的角落裏,感覺還缺一袋瓜子,他又想了想,愜意的飲了一杯桌上的茶,繼續圍觀。
他並不選擇出手,但這顆星球上,存在著修真一脈,讓他有些意外。
可很多末法星球都有這些微末傳承,或許是在某個時代有修仙者路過地球,隨手留下傳承而已,而這些手法太過粗鄙,還遠遠入不了一名統治一方浩大星宇的仙尊雙眼。
“這符,怎麼賣?”
汪嘉誠眼睛火熱起來,看向露了一手的陳大師,仿佛看到了一尊活著的神仙,整個人目光狂熱,露出尊敬之色,已經奉若上賓,這是一名真正的仙師,值得尊重。
陳大師背負著雙手,隱晦的露出一絲得意。
“無法根治,隻可延緩些許時日的痛楚,一百萬。”他收回指尖,姿態極大,緩緩開口道。
一百萬,買一張紙符。
這個價格實在令人膽寒,或許這樣冤大頭才會這樣受騙,可是經過了剛剛那震懾人心的一幕,現場還有誰懷疑這位陳大師的真偽?
“這可是一名真正傳說中的仙師啊!”
“得道高人!”
無數人在旁邊低語。
這群富豪雙眸閃爍著極端的憧憬,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這類人,但是如此強橫的術法,伸手便演化雷霆,還是第一次見。
“如果這歪門邪道,算得上仙師.....”梁逸啞然失笑著,默默看著眼前客廳的眾人四麵八方圍著所謂到底陳大師,狂熱追捧。
“這一百萬,我出.....”
汪嘉誠目光狂熱,可是還未落下聲音,耳邊,便又有一道淡淡的聲音打斷他的話,是能讓整個客廳瞬間陷入死寂的聲音。
“別急,這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