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真巧,我今天也玩了剪刀石頭布,我也輸了。至於習慣,因人而異。
蘇夏的回答讓尤洛有些看不懂,習慣因人而異?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不明白,尤洛便直接問了。
秦洛:因人而異?怎麼說?
蘇夏:打個比方,我喜歡我朋友,我想要把她牢牢地抓在手心裏,所以我和她玩的時候,都是出布。她應該也察覺到我喜歡出布,每次都出剪刀贏我。不過,她那麼傻,肯定不知道我出布是這個意思。
尤洛突然很心痛,是啊,她也很傻,要不是蘇夏親口說出來,她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意思。
秦洛:那,如果你和尤洛玩,你會出什麼?
尤洛問出口後,心猛地一沉,她這是在問什麼呢?她隻希望,蘇夏不要說得太狠……
蘇夏:和她玩?那我肯定出剪刀!
秦洛:為什麼是剪刀?意思是指她很二麼?
蘇夏:不是,因為我討厭她纏著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完全剪斷我和她之間的羈絆,真是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被她纏著。
剪斷,完全剪斷。尤洛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怎麼辦?她很難過……
蘇夏:最近我有點忙,出現情敵了。那家夥叫伊晟,是我朋友的青梅竹馬,有點棘手。我可沒時間理尤洛,我也希望她別煩我。對了,如果是伊晟的話,我會出石頭,我想打他。
尤洛深吸了一口氣,她有些無力地敲下這行字:這樣啊,那你早點休息吧,養精蓄銳。我也困了,睡了,安。
蘇夏:晚安。
收到了蘇夏的回複,尤洛將手機黑屏,隨手放在了茶幾上。
她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眼睛有些酸澀。尤洛覺得很煩,很熱。她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到了十八度。
等氣溫變冷,尤洛用被子蒙住腦袋,整個人蜷縮著,閉上眼,一邊想著蘇夏的事情,一邊進入睡眠狀態。
次日一早,習慣早起的秦遙打著哈欠走出了臥室。一開門,頓時被撲麵而來的冷空氣凍得打了個哆嗦。
她快步跑到尤洛身邊,找到遙控器,將空調關掉。再去陽台,將玻璃窗全部打開。
之後她回到了尤洛身邊,抬手碰了碰尤洛的手,冷得毫無溫度。仔細一看,尤洛的臉色很紅,和手背的蒼白完全不成正比。
糟了……秦遙心裏閃過一個念頭,摸了摸尤洛的前額,果然燙得要命。
“你個傻子!”秦遙氣急了,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她去書房翻出醫藥箱,拿出溫度計來,給尤洛測溫。
“痛……”睡夢中的尤洛皺了皺眉,她緩慢地睜開眼,看見秦遙一臉擔心地站在自己身旁,對她說道,“遙,肚子好痛……”
“肚子疼?”秦遙蹙了蹙眉,她掀開蓋在尤洛身上的毯子,隻是一眼,就被嚇了一跳。
“秦洛,你真是好樣的,都來大姨媽了還開這麼低的空調,你找死是不是?”秦遙吼完,快步跑到臥室去找出暖寶寶來貼在秦洛的肚子上。
客廳的溫度還很涼,秦遙有些煩躁地拿出新被子來給秦洛蓋上,然後開始浴室、客廳間往返,幫秦洛處理下半身的血跡。
在秦遙要脫下秦洛的內褲時,秦洛突然扣住了秦遙的手,對她說道:“我自己來。”
“嗯……”秦遙便收回手,將體溫計取出,開始查看秦洛的溫度。
秦洛吃力地站起身,覺得腦袋暈極了。每走一步,秦洛就覺得腦袋痛。
“趕緊地換好衣服我們走人,三十九點八,你可真厲害”秦遙說完,邁步去臥室拿了套自己的衣服出來。
秦洛的衣服昨晚上換掉了,等秦洛從浴室出來,秦遙著手幫她穿上。秦洛沒有反抗,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坐在出租車上時,秦洛靠著秦遙的肩膀,默默地說了一句:“其實物理降溫也可以,沒必要去醫院吧?”
“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秦遙瞥了秦洛一眼,出聲說道,“你想想你從小到大發燒的症狀,物理降溫根本好不了,你有病必須去醫院,別給我拖。”
“哦……”秦洛應了一聲,閉上眼,不再說話。
真難受。
等到了醫院,就開始了毋長的排隊時間。現在是清晨,正好是醫院人多的時候。
“等輪到我,估計我都退燒了……”秦洛眨了眨眼,對秦遙說道,“其實一踏進醫院,我就有種好得差不多的感覺了。”
“閉嘴”秦遙淡淡地看了秦洛一眼,秦洛哼了一聲,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