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揚忽然一伸手點了柳如煙的穴道,柳如煙本來就被天龍上人用截脈手封住了全身經脈,根本就一點兒武功也使不出來,又在催不及防之下,根本沒有想到風天揚會向她出手。
被點了穴道的柳如煙,恨恨地望著風天揚的目光恨不得能殺了他。
風天揚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現在就給你解掉截脈手,如果不點你的穴道的話你一定是不會同意的。”
柳如煙不由一怔,問道:“為什麼?”
風天揚的表情頗為苦惱,呐呐了半天說道:“要為你解去截脈手必須要褪去你的衣服。”
柳如煙登時時滿臉通紅,望著風天揚的目光恨不得殺了他,如果目光真的可以殺人的話,風天揚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風天揚說道:“如果不給你解開截脈手,第一,如果再過幾個時辰的話,你就會徹底的全身經脈盡廢到時候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第二,解了你身上的截脈手。我們還能搏一線生機,如果就這麼坐在這裏,隻怕我們連一點生存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柳如煙怒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盡。”
風天揚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用咬舌自盡,等我給你解開截脈手,你一劍殺了我就是了。”
柳如煙沒想到風天揚會說這樣的話,不由怔住了。
風天揚沒有再囉嗦,而是把柳非煙的上衣退了下去,羊脂玉般的肌膚盡數展現在眼前。
柳如煙緊閉雙眼,兩行淚水流了下來,如果現在手裏有一把劍的話,她真的會一劍殺了風天揚然後自殺。
風天揚一指點住柳如煙胸口的譚中穴,一掌按住柳如煙的丹田,把自身的內力緩緩度了過去。
當柳如煙感覺到風天揚渡入自己體內的真氣時,心中陡然一驚,所有的氣惱全都煙消雲散了,叫道:“快住手,你會沒命的。”
風天揚沉聲道“不要分心,否則的話,我們都會死,我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都死的好。”
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柳如煙的臉上滾落下來,此刻她的心理哪還有對風天揚的半分怨恨,反而懊悔不已,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每過一秒對於柳如煙來說猶如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當她感到體內阻塞的經脈被一股外力衝開,全身真氣如潮水般運行於周身,急忙睜開眼睛,風天揚已經噴出一口鮮血,向一旁栽倒。
柳如煙急忙一把抱住他,也顧不上還沒有穿衣服。
搭住風天揚的脈搏,柳如煙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風天揚一身所學十分奇特,就算是家學淵源的柳如煙也看不出來他的武功出處,但是風天揚畢竟太過年輕,內力修為不足,硬抗了天龍上人一掌,經脈已經受損,本來就不是短時間可以痊愈的,又強行催動真氣為柳如煙解除截脈手,心脈受損,傷勢之嚴重,比柳如煙想象中的還要重很多,如果沒有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天材地寶,風天揚這條命幾乎已經交代了。
風天揚艱難的笑了笑說道“你一劍殺了我,自己走吧。”
柳如煙不禁怒道:“你為什麼這麼傻。”
風天揚道:“把你身上的禁止解開了,天龍上人攔不住你,你走了之後還可以為我報仇。”
“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更何況這裏還是丐幫分舵,天龍上人又能怎麼樣?”柳如煙堅決地說道。
“丐幫分舵。”風天揚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你不用說了。”柳如煙臉上的表情十分堅定,麵對一個為了救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少年,柳如煙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丟下他獨自逃命去,哪怕是今天真的死在這裏,也是他們命該如此。
柳如煙先給風天揚吃了兩顆療傷藥說道:“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不管有多艱難,我也要想到辦法救你,我們現在就走。”
性格一向溫柔如水的柳如煙這一次真的怒了,這樣的女人一旦發怒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天龍上人調集了大隊的吐蕃士兵浩浩蕩蕩的殺進了這個小鎮
一隊吐蕃士兵正在街上搜索,柳如煙已經飄然而來,奪了一個吐蕃兵手中的彎刀,一頓亂劈,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瞬間秒殺了十幾個吐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