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九妹說:“那麼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是了,正所謂醫者父母心,她的丈夫竟然身受重傷,你為何不為她丈夫救治?”
莫神醫說:“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看到了,比起她的丈夫來,她隻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像她和她丈夫這一樣的人活在世上,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而遭殃,我說是救了她的丈夫的話和變相殺人又有什麼區別?又何談什麼醫者父母心?”
梅九妹說:“倒也是這個道理,可是醫生講究的是懸壺濟世,你若是受到她的威脅,從此之後便不再為別人治病,豈不是很多人都會因為傷病而喪命,這和你親手殺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聽了梅九妹的話,莫神醫不由一愣。
從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開始沒生意就一直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這件事情。
結果現在梅九妹,卻從另一個角度來闡述這件事情。
歸根究底,也就是說無論莫神醫肯不肯出手給人治病,到最後那些因傷病而死,或者是因為他出手治病而被那個老太婆殺死的人,全都是因為他而死。
如果這樣一來的話,他無論是不是肯出手給人治病,結果豈不是全都是一個樣。
莫神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那麼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梅九妹說:“自古以來邪不勝正這件事情既然被我們遇到了,我們就一定會管到底。如果莫神醫你真的想從此以後再也不給人看病的話,我們自然也不能勉強,若是莫神醫你有著一顆懸壺濟世之心,卻受到邪惡勢力的威脅,那麼這件事情說什麼我們也要伸手管上一管。”
莫神醫的目光閃爍不定,“你這麼說該不會是想讓我出手救治你們的同伴吧?”
梅九妹說:“我這個同伴傷的雖然比較重,但是還不至於到會死的地步,我們隻不過是恰好途經此地,知道莫神醫在這裏才會前來求治的,如果莫神醫不願意出手的話,我們隨便找個大夫也能一致這個同伴的傷。”
莫神醫說:“你說的的確是實話,你們這個同伴的傷勢不算是很嚴重。”
梅九妹說:“該怎麼決定,決定權在於莫神醫你自己,我若是再多說的話,就好像在這件事情之中有什麼圖謀一樣。”
莫神醫低下頭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梅九妹雖然有些焦急,但是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還真的不便於再說什麼了,如果再多說的話,恐怕真就會像自己所說的,會讓莫神醫懷疑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有什麼圖謀。
過了一會,莫神醫說:“我在學醫之時,師傅就教導我,醫者父母心,作為一名醫者,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都不應該改變自己的初衷。我卻在別人的威脅之下放棄了為別人治病,已經配不上神醫這個稱號,我也隻能用餘生的時間盡力多救治一些病人,來彌補今日所犯下的錯誤。不過那個人若是存在於這個世上一天,就必定會有很多人受到威脅,所以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梅九妹說:“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們幫你除掉那個老太婆吧?”
莫神醫說:“作為一個醫生,本來不應該有殺人之心,但是她若不死的話,這世上恐怕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害,而且眼前這個地方正在蔓延著一種非常厲害的瘟疫,如果不及時想辦法製止的話,這個瘟疫一旦擴散出去就會成為禍害整個天下的一場大災難。”
梅九妹微微有些吃驚,“會有這麼嚴重嗎?”
莫神醫說:“其實早在前些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在研究這種病了,這種病的傳染性非常高,而且死亡率也非常高,必須采取相應的措施。”
梅九妹說:“這個地方早就已經實施久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逃難去了,豈不是說他們已經把這種病毒帶出在這個地方,擴散到別的地方去了。”
莫神醫歎了一口氣說:“一開始我最擔心的就是發生這種事情,結果這種事情還是發生了,現在也隻能盡量想辦法讓事態別在向嚴重的方向擴散下去。”
梅九妹的頭有些大了,“聽你這麼一說,這件事情好像已經嚴重到一定程度了,在這種事情上,我們恐怕是幫不了什麼忙的,而且想要除掉那個老太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應該看得出來他武功很高,而且在我之上。”
莫神醫說:“可是剛剛他在這位姑娘的手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梅九妹說:“那也得她願意幫忙才行啊。”
葉靈淡淡的說道:“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殺了那個老太婆能救很多人的話,我開一次殺戒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