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板娘就是紙條上的陳豔。
我立刻想到了黃萌,難道紙條上說的陳豔煉鬼嬰,黃萌就是那個鬼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陳豔絕不是半僵人那麼簡單了,看看陳曉和陳関就能聯想到老板娘的實力。
現在我終於知道店老板張祿為什麼那麼怕老板娘了,因為最清楚老板娘底細的人就是他,他早就知道老板娘的恐怖,哪敢和老板娘對著幹?
雖然紙條上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可又一個謎題出現在我麵前,這三個人把二棟三棟四棟的人都殺死了,為的究竟是什麼?
二棟老板娘淹死了整個樓裏的人,把親生女兒煉成了鬼嬰,還把黃萌的屍體煮了養噬陽蟲,做成飯菜在喂給那些冤死鬼吃,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真的隻是養鬼斂財那麼簡單?
根據陳関說的,陳曉家裏是搞房地產的,這陳豔也是陳家人,有這樣得到實力在家族的地位肯定也不低,這樣的人犯得著養一群鬼斂財嗎?
還有陳曉,這家夥最直接,老爸就是幹房地產老董,這樣的人要什麼女人都有,可非要去三棟拉著周佳婷大庭廣眾之下做那些變態的事情,就算是他有這方麵的癖好,可他根本沒必要必死周佳婷,最後還被人埋進了水泥裏,差一點就死了,要不是後麵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誰會對他下這樣的毒手。
還有陳関,雖然我沒有證據,可四棟死的那些人很可能就和陳関有關,可他現在的樣子是人不人鬼不鬼,根本不像是得到什麼巨大的好處,雖然他有可能是假裝的,可昨晚他吞食鬼腳雞心髒卻是確確實實的,如果他真的不需要的話,他根本沒必要吞食那麼惡心的東西。
三個人,陳豔把親生女兒搭進去了,可成了小吃店的老板娘,陳曉把命差點搭了進去,陳闊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這樣的結果他們不可能沒有一點預料,可他們還是那麼做了,他們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心裏一邊想著一邊回到了保安室,天亮了,白毛道士又出去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我一夜沒睡也是困的不行,白毛道士一走我就感覺上下眼皮打架,很快就睡著了。
在睡夢裏,我總是感覺嘴裏黏糊糊的,嗓子眼裏發癢忍不住不停的吞咽,濃鬱的香味讓我心底一驚,這是食人鬼腳雞的雞湯,不行,我不喝。
我很想醒過來,可就是怎麼都醒不過來,眼前有個模糊的人影不停的搖晃,像是把一碗碗的雞湯灌進了我的嘴裏。
陳関,是陳関,一定是他。
我在心裏大喊,但是卻根本做不了任何的反抗,心裏就算再惡心,也吐不出一點,睡夢中把一碗碗雞湯喝了下去。
啊。
我驚叫著醒來,擦了一下嘴巴,發現嘴巴幹燥的很,根本不像是喝過雞湯的樣子,房間裏也沒有人,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東西。
天黑了。
我又睡了一天。
想到剛剛做的夢,好像整整做了一天的夢。
記得前兩天,我在陳関那裏吃飯,因為那個帶血的眼球突然出現在鼓裏,我也沒有喝雞湯,那天晚上我也做了同樣的夢。
也就是說,隻要我不喝陳関的雞湯,就會做這個夢,而這個夢,很可能是真實發生的,雞湯就是陳関給我灌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