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我看到,一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了我身上,正露出兩顆獠牙咬向我的喉管。
我心一驚,一股刺痛傳遍全身。
我被駭的差點昏厥過去,我扭頭望向旁邊,這關鍵時刻,空虛那老道竟然不見了!
我想要大聲呼救,卻發不出聲音,我想立刻推開她,卻手軟到抬不起胳膊,隻能用指甲去抓撓床板。
女人眯著一雙勾魂的眼睛望向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那獠牙後,再次低頭咬向我的喉管。
我使勁後仰了頭,終於尖叫出聲。
劇痛隨即從我喉管處傳來,我直接昏厥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半夜了,獠牙女人已經不在,空虛老道坐在我身邊,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還活著?!
看到空虛老道,我驚喜不已不禁臉上揚起大大笑容,脖頸處傳來的刺痛感,讓我再想起晚上那恐怖畫麵,我惱火不已,對空虛老道大罵。
“老家夥,你半夜三更的跑哪去了?我差點就死了知不知道!”
這老家夥太不把我的命當回事了,比蠟皮臉差太遠了!我很是後悔聽蠟皮臉的話來找他,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就跟著蠟皮臉呢!
空虛老道麵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那紙人其實也沒吸你多少血。”
“你……你個老東西,怎麼不等他吸死我再出現!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道士?!”
我一下就火了起來,指著空虛老道的鼻子大罵。
這老家夥倒也不反駁,隻是淡淡地看著我,看著我心頭一陣發虛。
忽然,我意識到了什麼,“等等,你說那個女人是紙人?不是那個女屍?”
“女屍吸過你的血?”老家夥沒好氣地反問。
我一呆,還真是,剛才那個女人要是女屍,我恐怕已經死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
“它為什麼隻吸我的?還追到這道觀來吸我的血!”
我其實很有些惱火,蠟皮臉說他師兄很厲害,可這老家夥竟然連自己的道觀裏,髒東西都能隨便出入,也太不靠譜了!
“我確實離開道觀兩年了,雲遊了兩年。”
老家夥顯然知道我的意思,瞟了我一眼,又說道:“你是金陽四柱命格,吸了你的血有好處,可以少修行百年,你說誘惑力大不大?”
聽他這麼說,我不再吱聲了,小命怎麼說還是得靠他的,不敢鬧太僵。
老家夥沒再理會我,扭身走進了旁邊的房間,出來後,他的手裏多了一根桃木劍和兩張黃符。
我剛想問他幹嘛,他就繞著我揮舞著桃木劍,看樣子是在施法,我趕緊站立不動。
老家夥繞著我轉了兩圈後,揮著桃木劍,挑著兩張黃符,黃符頓時燃燒了起來,片刻就化成了青煙。
“好了,你的血味壓製住了。”
我莫名其妙,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確實結疤了,可那血腥味我還能聞到啊。
“他們聞不到就行了。”老家夥顯然看破了我的心思。
他又說:“你體質特殊,你的血對紙人來說是美味,無論我到你,都能順著血的味道輕易感知到我的位置,?紙人嗜血,以血為主要食物,提升修為。”
聽了他的話我忍不住哆嗦一下,好在現在血味壓製住了,我心安了許多。
又是女屍勾引苟合,又是紙人吸血,我這什麼金陽四柱命格是有多他媽的犯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