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單則在旁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切東西似乎都和他無關一樣。
我深吸一口氣,撐起了黑傘,正準備往裏麵走去的時候,張單忽然碰了碰我,說道:“我先進去。”
我詫異地看著他,剛想說什麼,就見他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這家夥在搞什麼?妖怪是這樣的嗎?
我也懶得說什麼了,緊隨其後地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門後麵躺著一個死人。
這人應該死了有段時間了。她趴在門邊,看不清表情,手還握著門把手。最詭異的是,她背上有兩個巨大的劃痕,不懂是什麼利器造成的,血流出來,已經凝固成了黑色。
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
沒想到鍾雨生的領居家裏竟然又死了人,這還真是有點恐怖了。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查看這具屍體到底怎麼回事。
張單徑直走掉了,我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
我蹲在地上,看著這具屍體。
她死了有一段時間了,手臂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扯破了,留了一灘血。
這時,旁邊傳來了腳步聲。
我轉過身,就看見張單拿了兩個東西走了過來。
當看清他手裏拿的是什麼的時候,我不禁愣了下。
隻見張單一隻手提著一個人偶似的玩意,另隻手拿著……一條斷臂。
“天,天呐!這是什麼東西!”鍾雨生壓不住內心的驚恐,怪叫道。
斷臂的手掌無力垂下,斷口還流著血,掉落在地上,留下一條點點血痕。
張單抿著嘴唇,留著笑容,說道:“在另一邊發現的,是這個人的手。看上去應該是逃跑的時候直接被其他妖怪給抓斷了。”
鍾雨生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驚叫道:“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而我則是毫不意外,畢竟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對這種東西早就麻木了。自然對他說的話沒有絲毫的感觸。
比較讓我在意的是,張單手裏的那個人偶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張單手裏的人偶忽然抖了幾下。
我不禁揉揉眼睛,以為自己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
沒想到就在這時,,那個土黃色的人偶,雕刻的眼睛,竟然動起來了?!
隻見這個人偶,看上去就像是泥巴做的,但是眼睛卻動了兩下,但是很快又恢複到了平靜。
我愣了下,然後盯著張單,說道:“你手裏的那個人偶是什麼東西?”
張單提起人偶看了一眼,笑了笑說道:“也是妖怪,它就叫做人偶。我看它在床底下,就把它帶出來了。”
“你在說什麼?!”鍾雨生失聲喊道。
“什麼,什麼妖怪,怎麼可能是妖怪,怎麼可能有陽台,你肯定在胡說八道。”鍾雨生結巴地說道,同時又似乎在回憶什麼,繼續說道:“人偶?妖怪?該不會是那種喜歡禍害婦女的人偶吧?”
“正是。”鍾雨生笑著點點頭,繼續說道:“別看它那麼小,可是有極強的性欲呢。”
“你什麼意思?”我聽不下去了,皺著眉頭,看著它說道:“那照你這麼說,殺死這個女人的東西,就是人偶?”
我話剛說完,張單手裏的人偶猛的扭動兩下,抬起似人非人的臉,嘴都沒有動,發出聲音,說道:“不是不是,不是我做的。我隻是看到了。”
“你看到了?”我詫異地看著它,覺得這個世界有些奇妙,竟然還真有妖怪這種玩意。
人偶猛的點點頭,說道:“不是我做的,是一個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妖怪,想擄走那女人……但是因為女人不肯,所以才殺掉她的。”
我慢慢抽出桃木劍,盯著張單和人偶,說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