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
趙國慶!
他...不是被劉磊用符紙燒了麼?怎麼又在這裏?
而且,此刻他正拿著刀,一點一點的在劃著他老婆的頭顱,隨著他手中的刀,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頭顱上的皮,被他一點一點的劃了下來,有時候會劃到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咧了咧嘴。
而屋裏所有的蟲子都在這個時候瘋狂的鑽入他的身體裏,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目光緊緊盯著我們。
“不是簡單的蟲蠱。”南玲看了一眼趙國慶,秀眉皺了一下。
“蟲蠱?”
我隱約了解一些,就是苗族的手段,以蟲為蠱,很多苗族高手都操得一手讓人聞風喪膽的蠱術。
“這件事情恐怕有些棘手,白色的蠱蟲,是蟲蠱裏麵最弱的蠱蟲,可是我們眼前的白色蟲子,好像出奇的厲害,所以我斷定,這個蟲蠱有問題。”南玲深吸口氣,拿出符紙,貼在了木刀上,被她一揮,頓時就如同變了戲法一樣,一道火苗竄出,直接落在了趙國慶夫妻身上。
符紙的火,很快點燃了趙國慶,可是他臉上沒有任何痛苦表情,依舊詭異的笑著,隨著火焰將他吞噬,我們看到那些白色蟲子,瘋狂的竄了出來,順著窗戶,拚命的朝著樓下蠕動。
“不燒了它們?”我指了指那些白色蟲子道。
南玲搖了搖頭:“不用了。”
林希臉色有些蒼白,雖然她是警局隊長,但是麵對這麼詭異的事情,也有些不好受。
“沒想到事情變成這個模樣。”林希歎了口氣,隨後撥了電話,將警局的人叫了過來,控製了現場。
而我們,則在林希的帶領下,朝著目擊證人的住處走去。
等我們到了他家,看到他沒有任何事情,鬆了口氣。
通過事先林希介紹,我們知道目擊者叫唐六,四十多歲,沒有婚配,自己一個人過。
“林警官,您來了?”見到我們來,唐六緊忙起身相迎。
“唐先生,我這次來,還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林希道。
“好好,你問。”唐六將我們領進屋裏。
唐六的家,破破爛爛的,屋裏更是亂的很。
“自己一個人住,懶得收拾,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六這個人看起來挺熱情的。
“沒事,唐先生,你可不可以在跟我說一下你當時見到失蹤者的情況。”我坐了下來,緊忙就問道。
唐六點了點頭:“前兩天的晚上,具體哪一天我有點忘了,我隻記得我喝的有點多,從外麵往小區裏麵走,看到告示牌那個人,渾身是血,朝著小區外麵走去,和我正好碰個對麵,可是因為太晚了,我不敢確認自己到底看沒看清。”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這個人有沒有說什麼?”
“說什麼?”唐六皺了皺眉:“我記得他好像嘴裏念叨著什麼救我,救我的,不過我當時聽害怕的,以為撞見了鬼,就趕緊往家裏跑。”
“後來,也就是過了兩天,我沒有喝酒,而是又看到了他,他拿著一把破破爛爛,都是鐵鏽的刀,站在林子裏,捅自己,依舊渾身都是鮮血,我本想著前去看一看,這腳還沒有落下,就看到從天而降的白色蟲子,密密麻麻的,全部都鑽進了那個人的身體裏,又把我嚇到了,我就趕緊跑了。”
唐六的話,基本上從林希嘴裏我們了解過了,所以聽他這麼說完,並沒有什麼收獲。
“你大晚上總出去幹什麼?”這個時候,南玲突然開口。
唐六明顯愣了一下,隨後道:“我都是出去喝酒的。”
“大約幾點?”南玲又問了一句。
“應該在12點左右吧。”唐六想了想,頓了幾秒後回答道。
南玲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什麼。
鈴鈴鈴!——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於勝,我沒有多想,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