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個山洞就真的沒有了一樣,真的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試試。”南玲這個時候拿出符紙,在地上擺了起來,隨後口中振振有詞。
隨後,她講符紙折成了千紙鶴的形狀,手一揮,這些符紙疊成的千紙鶴就朝著四麵八方飛了出去。
而南玲這個時候直接坐了下來,緊閉雙目。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慢慢的,有千紙鶴飛了回來,不過在南玲並沒有睜開眼睛,而那些紙鶴也在南玲三丈之內又變回了符紙,飄飄蕩蕩的,最後落在地上。
直到最後,沒有紙鶴飛回來之後,南玲睜開了眼睛,目光看向北方古林深處。
“那裏有奇怪的波動。”說著,南玲拿著木刀,直接暴掠而去,我也緊跟其後。
這片古林很大,我也從來沒有來過,看著四周宛若遠古森林一般的模樣,空穀幽林,透露著一股詭異。
我和南玲一前一後,朝著深處疾馳而去,沒有過多久,就看到前方山澗之間,有一隻紙鶴徘徊。
“在那。”南玲輕聲說了一嘴,我們便走了過去。
紙鶴在南玲來的時候,似有所察,飛了過來,在半空中便恢複成一張符紙,落在南玲手中。
“在這裏,隻不過符紙沒有血肉之軀,進不去。”南玲看著前麵山澗的淡淡迷霧開口道。
“你是說,山洞在這裏?”我明明記得山洞就在外麵。
“沒錯,就在這裏。”南玲極為肯定的說道。
隨後,我和她便進入了迷霧之中,朝著她所感應方向,慢慢而去。
“古沁,你這麼做又是何必呢?”
突然,我聽到前麵傳來熟悉的聲音,好像是我的師傅,空虛。
而師傅的聲音,卻是帶著淡淡的無奈,和自責。
“空虛道長,你說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這一次傳來的是老太婆的聲音,她的聲音還是那個模樣,猶如冷風刮過樹枝一樣,嘶嘶啞啞的。
“你...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你要殺就殺我吧,把他們放了吧。”老家夥的聲音比以往多了一些什麼,讓我感覺到這其中的信息量有些大。
南玲也聽到前麵傳來的聲音,皺了一下眉頭。
南玲的父母都是道士,或許對老家夥的過往有些了解,而南玲也可能知道一些,我本想問問這到底怎麼一回事,突然迷霧中伸出一隻血手,血淋淋的,直奔著我就來。
南玲眼疾手快,直接木刀砍上,那血手發出一聲哀嚎,就急忙從迷霧中扯了出去。
但是同時,迷霧四周更是伸出越來越多的血手,直直的朝我和南玲而來,雖然南玲道行深,但是麵度這麼多的血手,依舊大驚失色。
“定!”
而就在這時,老家夥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一道精芒掠過,將這些血手逼退,與此同時,我們眼前景色一變,進入了山洞之中。
洞中,老太婆端坐在不遠處,身後明心道長和掌燈老人站在他身後,目光空洞。
而老家夥則是道袍破爛,身上帶著血跡的站在我們麵前。
看到這兒,我和南玲都驚了一下,沒有想到,老家夥他們居然被這個老太婆收拾了!
看這個情況,好像老家夥根本打不過這個老太婆。
“你們怎麼來了...”老家夥臉上比以往疲憊不少,看著我們開口。
“我們調查到這裏,所以就進來了。”我道。
“哎...”老家夥聽了之後,歎了口氣:“你們不應該來...”
“怎麼不應該來?空虛道長,你這麼寶貝你這個徒弟麼?”老太婆嬉笑道。
老家夥點了點頭:“張衡是我的徒弟,他...有著他的使命,我不是寶貝他,而是責任。”
不過,老太婆聽了卻哈哈大笑,麵露猙獰,猛地伸出手來,指向了我。
“可是...他現在是我的!”
她的這句話剛說完,我頓時感覺到體內有一個奇異,翻湧而上,我的心也在這一刻,跌入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