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表哥聽我這麼一說,臉色變了一下,甚至他看到了我身上的傷痕,心裏可能觸動了一下。
不過,眼下他的手指重要,所以我緊忙起了身,開著車,帶他去了鎮裏的醫院。
車裏麵,張東表哥哀嚎不斷,我看著他,搖了搖頭:“表哥,如果你還不想解決辦法,我下一次很有可能救不了你,你也看到了,我被你成這樣。”
我鼻青臉腫,他自然知道,所以當我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他沉默了起來。
我也沒有逼迫他,到了醫院之後,幫他包紮完,已經淩晨了,我們也沒有直接回村裏,而是在鎮裏找了個賓館住下了。
當然,我困的不行,沾枕頭就著了,一覺睡到中午,起身看著張東表哥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臉上帶著糾結。
我看著他,知道他不想承認,因為一旦承認,很有可能受到法律的製裁,所以他很猶豫。
“醒啦?”可能我起來的動靜打斷了他,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隨後他從兜裏掏出一個卡遞給了我。
“表弟,這個你收著,你為我冒險,這點錢,你一定得要,不然哥心裏過意不去。”
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竟然給我錢,而且不有分說的非要讓我揣著,根本你不讓我拒絕。
“還有,就是那個舞蹈老師的事情...哎...我也告訴你吧。”張東表哥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所以準備跟我全盤交代。
“我想大部分你都已經知道,所以前麵我就不說了,說說後麵吧。”張東表哥點起一根煙開始道。
“自從我和這個女人有了關係之後,就無法自拔,總惦記著她,主要因為她太能撩人了,不光我,還有我那個客戶,和她做起來,要比跟你嫂子做,舒服的多。同樣的,她是奔著財來的,而我也留了心眼,從一開始就表示很拮據,往往給的少,雖然她有些不情願,但是畢竟免費得一部分錢,她還是心裏願意跟我保持這種關係。”
“漸漸的,這種關係也我那個客戶從中推事的,後來我們三人,更是偶爾一起出去玩,但是同樣,她好像感覺到了我那個客戶這方麵的表態嗜好,所以提了價高,不過他也有錢,很痛快。”
張東表哥說到這兒的時候,都沒有什麼,臉上隻是帶著淡淡的悔意。
我也沒有打斷他,任憑他繼續說下去。
“之後,那一次過後,真的很開心,為了玩的爽,那個老板一直給她提價錢,甚至錢多到有時候一個月也拿不到,那個女人本就缺錢,很痛快,更是盡力的配合著我們,到了最後,漸漸的就開始了虐待,本來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可是麵對這麼多錢,她還是咬了咬牙同意了,但是,問題也就出現在那。”
說到這,表哥臉色有些難看去來。
“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國慶節的最後兩天,老板帶著我和那個舞蹈老師,來到了鎮中的一個偏僻的小別墅,我們三個人開始玩了起來,因為小別墅沒有人,隻有我們三個,老板拿出了無數件情趣衣服給那個女人穿,傳一套一千塊,我看了一眼,足足三百多套,這要是都穿了,得多少錢,那個女人當時同意了,後來沒換一套,我們就按著她狂幹一頓,後來一頓都換好幾套,而且那個女人好像也越來越興奮,嚷嚷著玩點更刺激的,而最後便換上了那個紅肚兜。”
張東表哥說到這兒,臉上帶著陶醉的神情:“真的,她穿著紅肚兜真的很美,雖然玩了那麼多次,但是依舊被他如玉一般的酮體所吸引,我們 兩個如狼似渴,在她身上發泄,而她,更加興奮不得了,而問題也出現在這兒。”
張東表哥歎了口氣。
“她說想玩更刺激的,說嗑藥,她一口氣吃了三片催情藥,那個老板也吃了兩片,我也被他們兩個灌下了兩片,之後那個女的說喝醉了更爽,我們一個人又喝了一斤白酒,之後真的瘋狂,我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隻覺得爽的不行,但是後來,我就有些神誌不清,不太清晰,隱約聽到了爭吵聲,說什麼索賠,但是我沒有聽清,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夢,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那個女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