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公司在東郊南橋,我是在太累了,也懶得擠公交,直接打了個車,準備朝著江月那裏而去。
在路上,我還在回憶,晚上電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我們最後暈了過去。
那一雙眼睛到底怎麼回事?
我正想著,突然看到前麵,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王哥?
他此刻正在一家店麵旁邊,我看到他,讓司機停下了車,對王哥擺了擺手。
“嗨,王哥。”我見到王哥,想到的就是想跟他詢問電梯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出乎我的意料,王哥?根本沒有回應我,甚至看了我一眼也是冷冷的,那個樣子根本就像不認識我一樣。
我頓時臉色變了一下,不知道王哥怎麼假裝不認識我。
“王哥?王哥?”
我急忙開口道,可是王哥依舊不理會我,而是拿著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盒子一樣的東西,直接騎上了摩托車,朝著一個方向騎去。
我感覺這個王哥很不對勁,什麼都沒有,直接告訴司機師傅跟上。
王哥騎摩托朝著東郊騎去,速度之快,讓我們也僅僅隻能跟住,甚至距離也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拉開。
不過,此時此刻在馬路上的車流量很多,他的速度也受到影響像,讓我們勉強跟住,我們也沒有過快,隻要能跟住就可以。
司機師傅加大馬力一路跟著王哥,因為東郊的住戶很少,所以人也跟著漸漸地稀少了起來。
我們的出租車這個時候速度也能飆升起來,離著進了之後,我看到王哥的摩托車上麵,似乎放著鐵鍬和一個鐵質的盒子。奇怪,王哥拿這些東西是要幹什麼去?我心裏疑惑的想到。
很快,東郊就走過了,再往前麵就是城外,我臉色變了一下,這王哥怎麼還往前走?他這是要去哪?
“前麵就是出城的路了,繼續嗎?”
司機師傅頭也不回的往前開著,一邊問我。
“跟!”
我狠了狠心,對司機師傅說道。不跟,怎麼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得跟。
王哥騎著摩托車,竟然開上了東郊西山。上山的路十分狹窄,我若是再不和王哥拉開距離,我怕被王哥發現。可如果就這麼拉開距離的話,我又怕到時候把王哥給跟丟了。
不過,很快,王哥好像也放慢了速度,我朝著山前看去,仿佛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小廟,而王哥的摩托車很快停到了那裏。
“司機停車。”我緊忙道。
司機停車之後,我匆匆扔下錢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朝著上麵走,很快就看到了這個小廟。
這個小廟看起來頗為古老,有一點破敗落寞的感覺,而且感覺起來,陰氣特別眾。
特別是小廟前的的一顆大柳樹,給我的感覺,更是冷冽陣陣,我看著大樹,臉色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這棵樹...不簡單...
王哥這個時候就在樹的下麵,此刻正拿著鐵鍬,賣力的挖著坑,在這顆大柳樹旁邊。
我愣了一下,心頭忍不住疑惑起來。王哥在埋東西?而且還是一個人來這種深山老林裏麵埋東西??
我躲在一顆楊樹之後,小心翼翼的蹲在後麵觀察著王哥。
王哥臉色還是那個樣子,冷冷的,和我平日看到的熱情的王哥不一樣,這個王哥給我的感覺有一絲冷,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而且,仔細看,從他挖坑的動作來看,有一絲的木訥。
可是,我感覺下,這個王哥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啊,而且,看起來雖然和那個王哥不一樣,可是感覺就是一個人。
難道...
他也和林笑笑一樣?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我這樣想著,十多分鍾之後,王哥終於挖好了坑,把一個實木花紋小方盒子扔進了坑裏麵,之後又把坑給填平,還用鐵鍬,狠狠的在地麵上拍了幾下,把蓋在上麵的土給拍實。
王哥做完這一切之後,又拿起地上的一個長板子,一把插進了麵前的土裏麵,隨後拿起刀,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個口子,將血滴到了上麵之後,麵無表情的收起東西後,直接跪在地上,狠狠的隔了三個頭之後,便站了起來。
我愣了愣神,想不明白王哥這個幹嘛,怎麼埋完東西之後,又磕了三個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