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當即就變了下去,此時吊在屋內的赤裸姑娘,不見了!
奇怪……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緊張的探著腦袋朝著屋子裏麵四處打量了一圈兒,可連個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剛才我確確實實的看到了屋子裏麵吊著一個姑娘,可是怎麼會一眨眼就不見了……難道是我的幻覺?還是……
我沒敢細想,想要繼續調查下去,可是眼下於勝被屍花給傷到了,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昏厥著。雖然並沒有傷到什麼,但是昏迷不醒。我也不能就這麼把他一個人扔在這兒。
於是我決定,先把於勝送到柳東的小洋樓裏麵安置好再說。
我背著於勝,累得滿頭大汗,歇了好幾氣兒才走到了小洋樓裏麵。
這個於勝,真是不給我添麻煩不嫌事兒多。
走到了小洋樓,我就看到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柳東,看到我走進來之後,緊張的看了我一眼,麵帶急切的坐了起來,對我說道:
“怎麼樣了,查到什麼了嗎?”
我搖了搖頭,先把昏厥過去的於勝放在了沙發上,一邊對柳東說道:“出了點事兒,問題有些棘手。”
柳東看到昏迷的於勝,表情又擔心又害怕,指著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於勝,急促的對我說道:
“他這是……怎麼了?”
我送了聳肩,無奈道:“一點兒小意外。”
一直等到晚上,於勝這家夥都沒有一點兒要醒過來的跡象。無奈之下,我隻好對柳東說道:“你幫我看著他點兒,我自己再回去看看。”
柳東一口答應了下來,我便快速的走出了小洋樓,重新回到了白天看到的,那個渾身赤裸著吊死在屋子裏頭的那間房子之外看了看。
屋子裏麵十分昏暗,窗戶仍然大敞四開著。我屋裏屋外的來來回回打量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這邊的柳東和於勝還在小洋樓裏麵呆著,我要是不回去看著他們,還真不放心。萬一他們要是再出點兒什麼意外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我隻好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快步回到了小洋樓裏麵。
一進門兒,就聽到了柳東打呼嚕睡覺的聲音。頓時眉頭一蹙。心說這個家夥,還真是不靠譜。我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他幫我看著於勝,轉頭他就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屋子裏沙發上的於勝還昏迷著,一點兒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我怕於勝就這麼睡過去,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兒,伸出手朝著他的鼻尖探了過去,發現還有呼吸,這才讓我稍微安了心。
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於勝和柳東,一邊無聊的翻著手機。腦袋裏卻在回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事兒。一絲絲,一縷縷,都好似一團亂麻一般,緊緊的纏繞在了我的心頭。
究竟是哪裏出了差錯?哪裏漏了馬腳?
思來想去,我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感覺到脖頸上傳來一陣涼意。就好似有人在我耳邊輕輕的吹著涼氣兒一般。
緊接著便感覺似乎有一雙溫暖細膩的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臉頰。
我打了一個冷顫,猛地睜開了雙眼,發現麵前站著一個女人。待我看清女人的樣貌的時候,頓時臉色一白,冷汗涔涔的往外冒!
麵前的女人,竟然就是白天我在那間房子裏麵見到的,渾身赤裸吊死在屋子裏麵的那個女人!
我冷汗直流,驚慌不已,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可是我卻發現,我怎麼都動不了。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口,隻能眼睜睜的望著那個女人,一點點的走到了我的麵前,嘴角帶著隱隱的笑意,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把我的褲子給脫掉了!
我心中猛地狂跳,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隻能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和不安,緊張兮兮的盯著麵前的女子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