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利家族詠溪城堡的下水口如同兵營一般源源不絕湧出喬賽爾家族的騎士,說起來有些好笑,但事實如此,禮鉞不得不給廁所外掛個有人的牌子以防守衛們來上廁所時被嚇得心髒猝停,好在詠溪城堡的最下層大而空曠,勉強可以裝下第一批的400個騎士。
“哦,傑克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雅各布仔細地豎起耳朵,然後打了一張小鬼牌。
“該死的雅各布,你太狡詐了,竟然陰我!”,傑克遜看了看一同打牌的另一個守衛德西,他聳聳肩膀,他和雅各布是一隊,你指望我說些什麼?
“好吧!你們這些肮髒的家夥!”,傑克遜將手上牌一攤,“願賭服輸,下一把吧。”
片刻後。
“哦,傑克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雅各布仔細地豎起耳朵,然後打了一張大鬼牌。
“該死的雅各布,你太狡詐了,竟然陰我!”,傑克遜傑克遜看了看一同打牌的另一個守衛德西,他聳聳肩膀,他和雅各布又是一隊,你指望我說些什麼?
“好吧!你們這些肮髒的家夥!”,傑克遜將手上牌一攤,“願賭服輸,下一把吧。”
再次片刻後!
“哦,傑克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哦!該死的雅各布,肮髒的雅各布,狡猾的雅各布,你這個把戲要玩多少次?”,傑克遜狠狠地打出了一張大鬼牌,宣告遊戲結束。
“好吧!算你贏了!”,雅各布無奈地放下手上藏的一張小鬼牌,“不過我真的聽到有聲音!”
“不錯,我也聽到了!”
嗯?誰的聲音,三人懵逼地回頭,看見滿屋子騎士正麵對他們微笑,高高舉起劍鞘砸在他們的腦門之上。
所以說要戒賭啊,賭博多誤事啊,禮鉞苦口婆心地對騎士們說道,荊棘騎士們連連稱是。
禮鉞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就占據了地牢,並且在牢房中看到了披頭散發,抱著發黴稻草瑟瑟發抖的子爵大人,他的父親,喬賽爾。
“哦天啊!看看這是誰來了,真的不是我的幻覺嗎?”,喬賽爾黯淡的目光幾乎一下子便亮起,如同兔子一般從地上竄起,拚命的搖晃著牢房的鐵欄,很可惜鐵欄很不配合地一動不動。
“不錯,正是你的兒子,第三個兒子,柯頓,而不是亞倫或是布蘭登。”,禮鉞慢條斯理地上眼藥。
“哦,不怪布蘭登,他也和我一起被抓進來了。”,子爵看了旁邊的二兒子一眼,有點悲慘地說道。
禮鉞被噎了一下,看向牢房裏蓬頭垢麵,抬起臉來委屈而幽怨地望向他的二哥布蘭登,略微有一點點尷尬,他讓騎士們拿著鑰匙打開了牢房,解救出父親喬賽爾,還有其他被俘的百餘名騎士,分發給他們武器,
騎士們沿著禮鉞指示的路徑一路前進,打暈路過的仆從,毫無聲息地殺死任何配有武器的侍衛,直到他們一路突進到伯爵的房間,踹開房門看見了摟著男伴從床上驚坐而起的利安德爾伯爵,城堡裏才響起遲遲警告的鍾聲。
禮鉞一劍抽暈利安德爾的男伴,以免他發出尖叫,荊棘騎士們很快上去製服了幾無反抗之力的利安德爾。
“投降!或是死亡!”
這顯然是個兩難的抉擇,麵對禮鉞的聲音,利安德爾猶豫了起來。
“不要把希望放在敵人身上,架好弓弩,分頭行進,在伯爵投降以前殺掉任何敢於反抗的人!”,禮鉞高喊著,命令荊棘騎士們動起來。
深夜裏詠溪城堡的反應做不到迅速,很多守衛甚至沒有穿好護甲,抓起武器就從床邊爬起,他們根本不知道攻擊來自於何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守衛長衛斯理,他們蜂擁一般聚集,向衛斯理的房間趕去,希望在如今混亂的局麵下得到他有效的命令,可這早在禮鉞的意料之中。禮鉞早令人趕往幾處必經之路的走廊,架好了弓弩,給了倉促聚集的守衛迎麵痛擊,在狹窄的走廊裏,弓弩根本不用瞄準,每一次射擊都能造成有效的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