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度勸降(1 / 2)

喬賽爾和查爾斯臉上都泛起笑容,城牆固然是好的城牆,塔樓也是好的塔樓,剛才被箭雨射擊時他們真是提心吊膽,可近戰立馬暴露了這批守軍的素質,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般優秀。

隻見城頭上拉裏騎著綠龍從高空一縱而下,怒吼著就要揚起劍時忽地被兩道從城頭暴起的劍芒掃得七暈八素,坐騎當即被斬殺,自己亦是跌落到一片塔樓的廢墟之中,生死不知,但獅鷲騎士的生命力可沒那麼脆弱,查爾斯伯爵帶來的兩名獅鷲騎士立即提劍緊撲過去。

“斯坦利家族失策了。”,喬賽爾搖了搖頭,在他發覺外牆上防禦的並不是斯坦利精銳後,就放心地將手下的強者一窩蜂派了出去,高階騎士們固然強大,但沒有眾人的掩護,同時也是脆弱的,如果是讓這些普通守衛來消耗喬賽爾的力量,就不應該派拉裏出來提振軍心,亦或是讓他在戰局不利時立即回程。

“他們估計是沒有料到查爾斯你的來援,他們還當我隻能奈何大騎士呢!”,喬賽爾哈哈笑了起來,“也不想想我都縮了一個冬天,此時進攻豈能沒有把握?”

禮鉞也在此時登上了城頭,準確地說是作為昆汀的侍衛登上了城頭,他相信顯眼的昆汀定會吸引斯坦利的目光。說實在的城頭的確不是一個好去處,四麵八方刺來的長矛足以使人左右支絀,但好處在於隻要身邊的戰友給力,將缺口擴大,壓力就會隨時間頓減,而登城頭打開局麵的無一不是精銳中的精銳。

碧色的劍芒呼嘯在城頭,斬斷刺來一杆杆長矛的金屬銳頭,頓時光禿禿的木杆狠狠地戳到禮鉞的身上,連他身形都沒能撼動,禮鉞大笑一聲將內力一震,頂開杆頭,頓時周圍翻了個五腳朝天,被一環劍光割了性命,昆汀的流星錘更是勇猛,隻見諾大的錘頭真如同流星一般在狹窄的牆頭掃蕩,將守軍們直砸下城頭,摔了個一命嗚呼,荊棘騎士們緊緊護衛在禮鉞和昆汀的四周,如同猛獸的利爪和獠牙一般將膽敢靠近的敵人撕成碎片。

忽然一支長矛從遠處飛速射來,帶著巨大的貫穿力一連紮透了三個荊棘騎士,從禮鉞身側飛馳而過,甩了他滿臉的血花,他嚇了一跳,禮鉞四顧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攻擊的武器,按理說發射這種長矛的應該是弩炮,我的天!不架在外牆攻擊攻城塔,拿來打人,過分了啊!騎士的鬥氣對於這種攻城器械的抵抗力和常人根本沒有太大區別,隻見二十一支長矛很快將荊棘騎士們的攻勢打得一頹,連原本城牆上的守衛都受到了波及,非死即殘。

禮鉞很快發現弩炮是從內牆的大箭孔上射出的,這種箭孔位於箭塔胸牆之下,內寬外窄,足以給弩炮提供很好的視角,而內牆又高出外牆許多,經過精妙的設計,這些箭孔的位置正好比內牆牆頭高出一線,內外牆之間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在長矛射來隻是一瞬。禮鉞感覺心頭拔涼,不知道自己50點的體質能不能挨上一箭,很快昆汀就給了他答案,隻見在城牆上大逞凶威的昆汀很快招到了弩箭的攻擊,接連三支長矛將他一下貫穿,跌落城頭。

好嚇人!

外牆上的守軍已然被擊潰,但緊接著從內牆箭塔上射下的箭雨,和時不時冒出三發的弩箭,很快給荊棘騎士們造成了巨大傷亡,不過好消息是獅鷲騎士拉裏被俘虜了。查爾斯令盾手們通過攻城塔登上外牆豎起一道屏障,敵方淩厲的攻勢才停了下來,喬賽爾略一清點已然有三百個荊棘騎士戰死,臉都黑了,要知道,下一波對內牆的進攻可沒有那兩千五百名炮灰了,這場攻城戰方未畢功就死了近三千戰士,而敵方包括俘虜隻損失了四百人,真是令人膽寒。

查爾斯在盾牌縫隙中看了一眼內外牆之間毫無障礙和壁壘的平地,心情亦是十分不好,如果將攻城塔放倒來通過外牆的城門,必將遭到內城高台上投石車的轟炸,很有可能將攻城塔直接摧毀,也許隻能硬攻內牆的城門。

猙獰的攻城錘派上了用場,盾手們將盾舉在上空,抵擋著各種高空投射物,其中以火油最讓人苦不堪言,但實際上開始進攻後,查爾斯伯爵發現他擔心的那兩座高台上的投石車並不是太大的問題,由於角度問題,投石車很難在越過內牆的情況下命中短短一百六十米的空地,多數情況是巨石呼嘯著砸在外牆上,將城頭上喬賽爾的騎士們震得身形一顫,嚇得紛紛臥倒。

伯爵笑了起來,再度啟用了攻城塔,很可惜敵人也不是傻子,他們絕不允許這個在進攻外牆時發揮了重要作用的器械再度踏上戰場,箭孔後的弩炮們盡情地瞄準著外城的城門,荊棘騎士們連將其運送到內外牆之間的空地上都做不到,不過這也使得攻城錘並未受到太大的關注,當金屬槌頭以巨大的慣性力將內牆的鐵製閘門砸的一顫時,斯坦利的守軍才慌張起來,他們連忙調轉弩炮的準頭,但在他們精疲力竭地破壞了攻城錘時,它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