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抽,一顆心緊緊的揪在一團,生疼不已;裴驕心疼的看著床上的人,緩緩的移動著步伐朝床上的人走去。
手輕輕的落下,在女孩的麵頰旁撫了撫,說話的聲音深怕叨擾了女孩,語氣極為輕柔的道了一句。
“小萌啊,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代表著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都不要太難過了;我相信小豆豆還會回來找你的。”
“……”
聞言,躺在床上,雙眸呆滯的凝視著天花板的蘇艾萌沒有說話,一動不動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活死人一般;了無生機。
心下一沉,裴驕麵露急色的看著床上的人,看著她一點一點的變得毫無生氣的模樣;裴驕就忍不住焦灼起來。
伸手晃了晃蘇艾萌的胳膊,語氣悲憫的帶著乞求的意味,開口說道。
“小萌,你不要這樣,你和我說句話好不好,不要這樣嚇我。”
聽言,蘇艾萌就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般,任憑女孩怎麼晃動自己,她就是一臉毫無生機的盯著天花板。
片刻,蘇艾萌一臉悲憫的深深閉上了雙眸,一臉不情願搭理身邊聒噪得裴驕,默默的背過了身子。
剩下了一副絕望的背影,留給她。
見狀,裴驕努了努嘴,原本還想要安慰些什麼,可是擋視線接觸到她那深深的悲涼的背影,所有的話就如鯁在喉的刺,深深的卡在其中不得出來。
裴驕深深的凝視了一眼蘇艾萌的背影,直到此刻的她最需要額的就是安靜的空間,讓她好好的放鬆冷靜一下。
裴驕沒有說話,轉身,裴驕依依不舍的邁開了離開的腳步,一步兩回頭的走到了病房門口。
輕輕的擰開了門把手,她小心翼翼的反鎖上了房門,退了出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整個病房內除了她的呼吸聲,又恢複到往常的寧靜;蘇艾萌緩緩的裝過了身子,平躺著。
“哎...”
蘇艾萌無聲的重重歎息了一口氣。
小手緊緊的覆蓋在了小腹上,可能是下意識的感覺小豆豆還在裏麵吧,蘇艾萌嘴角淡淡的牽起了一抹子苦澀的笑意。
“小豆子,媽媽...”
哽咽的話還麼有說完,蘇艾萌就止不住停下了聲音,眼淚好無征兆的奪眶而出。
一顆心狠狠的揪著,就像是被浸泡在了醋缸裏,一顆心酸楚難受不已,抽了抽。
“小豆子,媽媽好想你,是媽媽不對,要是媽媽在小心一點,在多注意那麼一點;不固執的要和你爸爸分開行動,或許就不會連累到這麼無辜的你了。”
蘇艾萌一臉疼惜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好像可以透過這個曾經他又待過的地方,給她帶去自己無盡的歉意。
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蘇艾萌眼瞼上還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可是呼吸聲已經明顯平穩了下來。
深夜十時分。
菲密斯最頂層的靠近最深處的一間房間裏,昏暗陰森的環境下。
不遠處門口,齊刷刷的跪倒著一片五花八門的小混混,他們的正前方,正站著一個手舞粗壯的韁鞭;目光陰鷙玩味的凝視著,手下的動作在空中一甩一甩的。
“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黎家地盤上,對我的人動粗。我看你們都不要活了!”
“啪!啊喲!...”
伴隨著狠狠摔下的長鞭,中間直直跪著的男人發出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叫聲。
“大小姐,外麵有人找!名叫裴驕的女人。”
深處的包廂門口,黎芷欣聞言,一臉悠悠的卷回了手中的韁鞭。
“讓她進來。”
不消一會兒,裴驕就被眼前五大三粗的男人帶進了房間。
剛一進門,迎麵就聞到了一股夾雜著血腥的惡臭味,裴驕一臉厭惡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什麼味啊,這麼惡心!”
聞言,一手把玩著蠟鞭的黎芷欣,目光緩緩的轉向門口剛進來的裴驕,語氣輕佻的道了一句。
“血腥味啊,難道就這點,你就受不了了?”
“血腥味?!”
聽言,裴驕忍不住反胃,一臉不適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揉了揉。
“黎芷欣你這麼重口味,你爸媽知道嗎!?不過我喜歡!”
頓了一秒,裴驕一臉滿意的笑道。
“嗯~”聞言,黎芷欣手中的蠟鞭在她的手指中,靈活的來回旋轉著,一臉好笑得挑了挑眉。
“應該是深得他們心吧,要是看到我現在的這一幕,我想他們應該會興奮的立馬就衝過來。”
裴驕一臉誇張的望向,黎芷欣誇誇自得的模樣,牽了牽嘴角,道。
“有沒有那麼誇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