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蘇清煜疼得氣喘籲籲,口氣也惡劣,算是對她一腳壞好事的懲罰。
回答他的是常晚誠實的身體,顫抖的迎合和貓叫一樣的哭泣。
聽到常晚的哭聲,蘇清煜身體更疼了。手指褪去,他俯下頭顱,看著因為自己沒有輕重的碰觸而紅腫地方。愧疚感襲來,他低下頭,細密的啄、吻。
對不起。
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不會讓你難受。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
浮躁褪去,潮情隱去,隻有蘇清煜滿滿柔情。
他的女人,他本要讓她舒適安心。
蘇清煜捧起她的腰肢,埋首啄去她無法抗拒而流露的風、情。
“舒服嗎?”蘇太過沙啞
做著荒唐夢的常晚,聲色零碎在斷斷續續的嬌喘中揉碎,湧動,她像岸邊的魚,大口的喘著氣,白嫩手指揪著身下的被褥,眼底的潤色是無法抗拒他帶來的刺激而流露的星光熠熠。
“晚兒…乖乖…”她最私密的部位,最嫵媚的樣子都被被他收盡眼底記在心底:他的晚兒……隻有他可以為她帶來歡愉…
蘇清煜動情的架起她的腿放在肩膀,他又溫柔的用雙唇和靈動的舌將晚兒攪成一汪水。
他是蛇,她是水。蛇攪開了死水,或者是水讓蛇舒暢。
一室旖旎,癡夢難償。愛是**,欲是貪妄。
常晚張開手放在蘇清煜的頭頂,用最後的動作將她無法抗拒的歡愉和貪妄,傳遞給埋首為良人疏解欲念的少年。
常晚的回應讓蘇清煜更加力,他撤離臉龐,指頭順著縫隙找到流淌華潤汁液的入口。
是這裏?
蘇清煜的指腹輕輕的劃著,不由得饞得發黃。
被踹得還在酸疼的蘇兄弟苦苦哀嚎,見了這方景象,小兄弟艱難的又抬起頭。蘇清煜低頭看著狼狽的自己,嘴邊苦澀得笑起來。他想吃肉,他已經餓了萬年。
他指腹的摩擦遊蕩,入口處溫熱蠕動的觸感讓蘇清煜滿身熱汗。一邊酸疼一邊不甘腫大的小兄弟敲著身下的被褥。
常晚突然開始不安,翹在他背脊上的小腿開始上下敲打,她口中發出悲泣,像是想要守住最後的腹地。
“是夢…是夢…”
“是夢,是夢,你覺得讓你舒服的人是誰?”
隻要你答案是我,隻要你答案是我……
常晚不知夢到了誰,抓疼了他的發,喉嚨中的嗚咽透著那麼一個兩個音節:我怕…
你怕…
蘇清煜停頓了動作,原先叫囂要納入溫暖身軀中的年頭隻換成一句話:
別怕…別怕…我不逼你。
蘇清煜鼻頭發酸,熱淚就這麼嘩嘩的滑下。
他就那麼利索的決定了,也這麼利索的放棄了。
她怕,所以他又心軟,又咬牙切齒的忍住再忍住。。。。。。
他怕她怕他,怕她不要他,怕她恨上他。
晚兒!我的晚兒。
蘇清煜捧起了她的腰肢,用溫暖的舌在洞口遊走,探入,繼續為女子疏解沒散去的涔涔念想。
常晚挺起了腰杆,在狂暴雨下瘋狂的顫栗,伴隨一聲哭喊,身子頓時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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