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慕橙拉著納蘭鳳眠的手,終於走到了沈牧白身邊時,她嘿嘿笑著,醉意朦朧的更近了沈牧白的身,終於放開了納蘭鳳眠的手,獨自一人的走到沈牧白的身前,踮起腳尖,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好似旁若無人的輕輕抵在沈牧白完美的下顎處,勾唇笑道:“這是哪裏來的美男子?你看我長的美嗎?如果我長的美,我做你的人怎麼樣?反正喜歡我的人都不喜歡我,我還不如……”

然而,還沒有等葉慕橙把話說完,沈牧白卻已經眼神狠厲的掐住了葉慕橙放肆勾弄著他的手指頭。眼神尖銳的好似要把葉慕橙的整個身體都燃燒殆盡似的,掐住她手指的手也不自覺的緩緩收緊了。

“啊,疼死了。你是哪裏來的野男人!”葉慕橙疼的慘叫了一聲,閉緊了眼眸,紅嫩的小嘴兒因為疼痛而微微開合著,又圓又大的眼眸中也漸漸盛滿了霧氣。隻是體內的抗爭因素卻叫她揮起手來便欲要朝著沈牧白的俊臉打去,隻是,手才抬起,自己的身體便已然懸空。

聽到她說的話,沈牧白的眼眸更是漆黑的恐怖,其中的暴怒再也無法收斂,狠狠的掐著葉慕橙的腰肢,強行將她打橫抱起,漆黑的眼眸在夜色的映照下恍如天際最耀眼的啟明星。他並沒有回頭,便大步的超前走去。

眼見著沈牧白與葉慕橙這般樣子的離開,其他官員都不由自主的愣住了,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竟然都忘記了應該說什麼話了。

阿隱同樣淡漠的上前。站在眾多大臣眼前緩緩說道:“眾位大人,請先回府吧。王爺喝醉了,丞相大人必須要盡快將他送回府去。還請大人們多多擔待。”

雖然心裏依舊充滿著懷疑和震驚,可是他們也是在朝堂上風風雨雨多年的人,自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聽到阿隱的話,便順應了阿隱給他們的台階,齊齊轉身而去。

隻是,卻唯有一人,依舊頑固的朝著沈牧白離開的方向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