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陽帶著墨璽離開雲山軍區大院,想著烈火的交待,便對著烈燦吩咐道。
“先送小少爺去醫院。”
“是。少爺。”
墨璽一聽,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扭頭問道。
“爹地,你不跟我一起去看媽咪嗎?”
君陌陽摸了摸他微卷的發,幽涼的眸子漸漸暖了起來,語調也暖了幾分。
“爹地還有事,忙完了就去看你媽咪,你和媽咪乖乖的呆在醫院,哪裏也不要去。”
“好。”
墨璽乖巧的應了一聲,便端正坐好。
君陌陽認真的看了他三秒,一股暖流又從心底蔓延而出,慢慢的浸潤著他寒涼的心。
不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都要守護在這對母子身邊。
……
邁巴赫開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清河醫院,盧清河親自在停車坪將墨璽接上了樓,君陌陽叮囑了他幾句便吩咐烈燦前往明月山莊。
夕陽西下。
落日餘暉。
夕陽吻地的輕響,叩開了白天和黑夜的分界線。晚風徐徐拂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清香。
這樣的味道沒有讓君陌陽覺得心曠神怡,反而陡增一絲煩惱。
他臉色鐵青的推開車門,走向明月山莊的後樓,清脆的踱步聲讓烈火連忙打起精神朝著他走去。
“少爺。請責罰。”
一見麵,他便彎腰請罪,後背浸濕,額頭滴汗。今天的事情可是這十年來從未出現過的失誤。
“先下去看看。”
君陌陽瞟了他一眼,冷冷吐出幾個字。他現在的心情瀕臨冰點,周身冷得可怕。
烈火連忙走到前麵,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地下室的樓梯上都鋪有防滑和消音的地毯,走在上麵什麼都沒有?
推開門,君陌陽一眼便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四個黑衣人,他們都是君家圈養的‘死士’,自幼就和烈火一樣,進行專門的訓練,功夫自不在話下,一般人很難弄倒他們。
看著他們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君陌陽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他緩緩蹲下,接過烈火遞過來的手套,細細查看讓他們致命的傷口。
無一例外,頸脖處都有一個如針眼般大小的黑洞,黑洞周圍的皮膚隱隱發黑。
‘暗夜’的‘鳶尾針’?
那細如發絲的銀針沾染了‘暗夜’獨有的毒藥,刺入靜脈,不消三秒,毒藥便會漫過心髒,生命就此消失。
‘暗夜’這種古老的刺殺方法勝過當今的槍擊百倍,他們來無影去無蹤,不知道藏匿在何處?
更為離奇的是,他們的老大至今都不知道是何人?就連君陌陽都查找不出。
“少爺,你責罰我吧,無論怎樣,我都接受,是我不好,辦事不力,讓少爺失望了。”
烈火跪在冰冷的地磚上,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名從小相伴的兄弟,眼角滾下一滴熱淚。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一下痛失四條‘死士’生命,在這君家還是從未有過的。
君陌陽緩緩站起,眼角眉梢都掛著凝重,喉頭一緊,掠過一絲寒涼。
“先把他們的後事處理了,再來處理你。”
“是。少爺。”
烈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向他,隻是欣然接受他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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