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染回到房間才長舒了一口氣。把自己整個人都扔進鬆軟的被子裏。腦中在思索著以後的路子。
她現在還沒有進入娛樂圈,這一次,她要再次憑借自己的實力,拿到影後的皇冠。
夏心憐那個女人最喜歡的最在意的不就是名聲和別人的注視嗎,要不然最後也不會選擇走娛樂圈這條路。
那麼這一次,自己就要讓這個女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自己得到她最想要的一切,看著自己萬眾矚目,她隻能是那個可憐醜陋的癩蛤蟆。
第二天一大早,夏涼染出門了。
本來按照家裏的安排,她應該是在畢業以後,直接到自家公司上班的,但是現在家裏有哥哥,再過兩年弟弟也該畢業了,夜熙心疼女兒,直接把自家女兒摘了出來,把工作全部都丟給了家裏的三個男人,連夏涼雨都不放過,導致夏涼雨經常和他們抱怨家裏壓榨勞動力。不過也就說說罷了,該幹的也全部都幹的好好的。
總的來說夏家還是很和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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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一個小咖啡館中,夏涼染正坐在一個在窗戶旁邊的位置,手中一杯咖啡,優雅的坐著,隨手翻了翻這周的娛樂雜誌。
最近的娛樂新聞還是那些,無外乎又是賀麗緣和李健兩個人被曝光的戀情,這兩個人都糾纏了有兩年了期間分分合合,就是一直都在糾纏著。
不過,這些也不過是給外人看的,圈內人幾乎都知道,這倆人也不過是在賺眼球博票房而已。
看了兩眼,夏涼染就沒什麼興趣了。
“叮玲,叮玲…”
手機鈴的聲音響起,夏涼染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看上麵的來電顯示,冷笑了一下,隨手接了。
“喂,夏涼染,你真不夠意思啊,昨天的聚會可是我們最後的聚會了你居然不來,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不給大家麵子啊,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看錯了你了…”
一接電話,對麵的人就開始了各種轟炸一樣的話,言語間透露著對唐晚的失望和對她的譴責,好像她不去就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樣。
夏涼染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她說,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喂,夏涼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聽見了就表個態,我們在聚一次。這可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你這次可別那麼給臉不要臉了啊。”
對麵的人對著夏涼染一陣頤指氣使的態度,讓人十分的不舒服。這種像是施舍一樣的語氣,卻再也激不起夏涼染心裏的火氣和傲氣了。
“說完了嗎,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順便提醒一句,腦殘也是病,也要及時就醫,沒得治也要珍愛生命,別在那天天犯賤,免得不小心惹到了什麼不該惹得人,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就在對方氣急敗壞的聲音中掛掉了電話。
這個女人,當初就是她被夏心憐那個女人收買了,就是她用了那些刺激她的話才讓她賭氣似的去了,幫著夏心憐那個女人,也不怕最後被她反咬一口,那個女人怎麼可能給自己留下一個這麼大的隱患呢。
不過,這一切都和她沒什麼關係了,這個女人,還是讓她自己去嚐嚐惡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