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要買菜,肯定要買新鮮的菜給你這個大少爺吃不是嗎?”木清竹叫屈起來。
“那也不行,這樣吧,今天我陪著你去買菜。”阮瀚宇想了想後,非常好心情地說道。
“隨你啦。”木清竹拿他無可奈何,隻得點了頭。
阮瀚宇這才高興地站了起來,偏偏還拉著木清竹的小手一直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快進去呀。”木清竹站穩了,怎麼也不肯再陪他進到裏麵去了。
昨天被他騙了進去,結果被他吃了個幹幹淨淨,要不是考慮到腹中的胎兒,使用了美人計求饒,這家夥肯定還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
阮瀚宇哪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薄唇微抿,滿臉春色,不過也沒有勉強她,自己真就走進去了。
A城最大的蜂花超市裏。
俊男美女,手挽著手,親熱異常地出現在超市一樓的冰鮮食品區。
男人身著法式牛仔褲,高領的綿軟半毛衫,身材修長挺拔,玉樹臨風。
女人嬌美玲瓏,被男人挽著,小鳥依人般,給人的感覺恰是天生一對,吸引了不少的眼光。
“這個怎麼樣?”木清竹拿起一盒包裝好的新鮮牛肉問道。
“好,我要吃牛排。”阮瀚宇眼睛賊亮,微笑著點頭。
“這個,我也要。”阮瀚宇拿起了一盒青綠的荷蘭豆,美美的說道,木清竹做的肉片清炒荷蘭豆,可好吃了,那荷蘭豆脆脆的,非常有嚼頭。
“好的。”木清竹一點也不大牌,滿足了他的小小心願。
“這個骨頭湯也很好,我要喝。”阮瀚宇挑了根很大的胴骨,有點撒嬌地說道。
“你是屁股爛了,又不是骨頭斷了。”木清竹抿嘴調笑著。
……
一會兒後,裝了滿滿一籃子。
“你能吃得完嗎?這不是想著法兒折磨我嗎。”木清竹望著滿籃子的菜,嘴唇噘得老高。
“老婆,我知道你心疼我,一定會滿足我的胃的,對不對?”阮瀚宇信心滿滿,喜笑顏開的,“放心,我幫你打下手,不會讓你一人做的,我還舍不得累著你呢。”
他信誓旦旦地保證著,雙手在她的腰肢上摩挲著,嘴角是壞壞的笑。
木清竹搖了搖頭,拿他無奈。
“清竹,告訴你,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不要以為你心裏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是如來佛,你這個孫猴子是逃不出我的五掌心的。”阮瀚宇張開五指做了個抓的動作,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威脅著,有娛記發現了他們,趕緊拿出了相機來拍照,阮瀚宇倒是大方的親了木清竹一口,還對著娛記笑著,搖了搖手。
記者得到了鼓勵,拍得更有激情了,一時間,閃光燈一片。
木清竹難堪不已,想要把臉藏起來,阮瀚宇竟然握住她的下巴,薄唇就貼了上來,這時不僅娛記來勁了,就連整個超市的人都開始起哄了,全都圍了過來,哄哄笑著。
木清竹再也忍受不了了,這個瘋子,他不要臉,她可還要臉呢。
一把推開他,分開人群,朝著外麵跑去。
“拜拜。”阮瀚宇笑笑,朝著娛記們擺擺手,手指豎在嘴上,噓聲說道,“老婆生氣了,我要追上去哄她了。”
說完三步並做二步追了上去。
後麵是一片哄笑聲。
“喬總,您看,那個賤人與阮總在超市接吻秀恩愛呢。”翠香園一樓的臥房裏,木清淺拿著報紙朝著喬安柔嚷叫道。
喬安柔陰著臉。
報紙早就看到了,自從她出演《花木蘭》後,就比較關心娛記的報紙,幾乎是每天必看的。
沒想到這麼久沒看到阮瀚宇與木清竹,果然他們是呆在一起了,不僅呆在一起,還要在大眾麵前秀恩愛。“
“哼,秀恩愛死得快。”她冷冷笑著,“聽著,明天他們就會回阮氏公館了,這次我要讓他們再也無法這麼快樂的呆在一起了。”
沒想到木清竹這個女人還沒有對阮瀚宇死心,看來他們現在情濃著呢,喬安柔的眸裏冒著火花,臉上是陰冷的笑。
“清竹,一定要今天出院嗎?”阮瀚宇住院住上癮了,很不想離開。
“難道這醫院比家裏還好呆嗎?”木清竹回了他一句,有哪人願意住進醫院的,誰都是巴不得快點離開才好,他倒好,還在醫院裏賴了好幾天了。
“那你要答應我,回到阮氏公館後,讓我住到二樓陪著你。”阮瀚宇想起了這個可恨的規定,忙趁此機會提條件。
“不行。”木清竹收拾著東西,斷然拒絕。
“不行?到時你別來求我啊。”阮瀚宇狡黠的笑笑,高姿態得很。
“放心,再沒有男人陪也不會來求你的。”木清竹不屑的嘲笑。
阮瀚宇聽得臉發黑。
死女人,還很倔呢。
二人同時回到了阮氏公館,確切地說是阮瀚宇送她回來的。
經過了這幾天的調養,莫要說阮瀚宇,就連木清竹的臉也是紅潤了不少,蒼白之色褪去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