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傲陽聽聞,麵色徹底陰沉下來,他沒想到陸傾羽竟然死於段子離的手上,怒意上湧,將手裏的茶杯捏的粉碎,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他可不僅是成事不足,是想陰謀殺你呢。”
林緋葉暗自腹誹,她知道段傲陽心頭也清除,不過事出突然,她一時也不知段傲陽作何打算,也未多言。
有些事,段傲陽做的比她要好很多,何況段子離同為段家人,身負皇室血脈,理應由段傲陽處置,她隻需在一旁協助就好,段子離如今已經將算盤打到段清鈺身上,林緋葉也不想放過他。
交換了下消息,段傲陽精神一振道:“那明日本王就再次派人傳令,讓那老國王前來對峙。”
兩國交兵,戰歸戰,可有些事必須要說清楚。
林緋葉點頭,道:“恩,我也有此意,戰是要打的,可不能打的名不正言不順,頂著莫須有的罪名。”
“好,本王這就著人傳令。”段傲陽毫不猶豫,這戰爭能早點解決最好,再拖下去,也無一處,徒增消耗。
待一切準備妥當,林緋葉才問道:“聖上命人送的糧草,還未有消息?”
“之前未有,不過你一來,想必他們也快了。”段傲陽話音一沉,顯然心頭也有些火氣。
林緋葉了然,之前糧草是段傲陽的命脈,可如今林緋葉送來了一批,解了燃眉之急,皇帝在卡著也沒必要了。
念及至此,冷笑道:“看來聖上還是很識趣的。”
“這下你知曉本王不易了?”段傲陽有些好笑。
林緋葉無語,翻了個白眼,道:“這下王爺該知曉,之前錯再哪了?”
“恩?”段傲陽雙目一瞪,有本事再說一次,上一次說這個的已經死了。
“難道說的不對?”
林緋葉很無辜的聳肩。
段傲陽有些牙疼,也懶得鬥嘴,反正他現在心情大好。
下午時分,段傲陽收到統領來報,信使已經將消息傳到鄔國國王那裏了,鄔國國王也答應了。
至此,一切隻等明日分曉。
當夜,林緋葉就在段傲陽的大賬內找了個地方安歇,無奈,軍中都是男兒,段傲陽根本沒想過讓她另尋住處,不過周圍都是人,段傲陽也沒敢做什麼,林緋葉倒也答應了。
第二日,段傲陽重整旗鼓,親率大軍,直逼城下,策馬上前道:“鄔國國王何在?上前一敘!”
段傲陽話音剛落,鄔國國王的身影就出現在牆頭,此時的鄔國國王滿臉憔悴,看起來疲憊至極,不過見到段傲陽,卻目中帶著濃濃的恨意,道:“奸賊段傲陽,你曾傳訊言及抓到刺殺朕皇兒的凶手,不知是真是假?”
“國主無需多疑,本王行事,何曾說過虛言。”
段傲陽冷哼一聲,接著一揮手,就見一隊士兵押著蒼玄走上前來,後麵跟著齊卉兒,至於小豆子,就沒帶來。
段傲陽指著蒼玄,道:“國主請看,這就是刺殺陸傾羽的凶手,相信你們應該認識此人吧?”
說著一指獵鷹,道:“這是陸傾羽的護衛獵鷹,最近一些時日都在查明真相,也是他認出了凶手。”
獵鷹鄭重的上前,道:“屬下獵鷹見過國主,此人正是刺殺殿下的凶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