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我就徹底愣住了,不停地咽著唾沫。
這場麵實在是有點勁爆啊。
雨寒天的老婆都40多歲了,保養得和20多歲的小女生差不多。
我的心也在砰砰亂跳,喉嚨都在發幹。
啪的一下,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都現在這個時候了在想什麼呢?
不過我真的佩服在婦產科的男醫生,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這身體得虛成什麼樣啊。
我定了定神,把黑貓放在西南角的位置,然後掏出之前買好的裝備擺在地上。
我先把一圈的蠟燭擺放在房子的周圍,然後點上。
蠟燭的火苗顯示的很正常,並沒有變色也沒有飄動,看樣子潛伏在婉兒體內的靈魂還沒有被驚醒。
這86根蠟燭是一個困靈陣,隻要蠟燭沒熄滅,這靈魂從婉兒身上出來,也跑不出這房間。
弄好這一切,我又瞥了一眼待在西南角的黑貓。
它還是一動不動的趴著,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打魂而已,所以需要布置的並不是很多,不到五分鍾就弄完了。
媽的,讓你躲!
我手裏拿著牛尾巴鞭子,看著依舊安靜躺在床上的婉兒,又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一個次裸著身體的美麗女子躺著,我手裏拿著一根鞭子,這怎麼看都感覺和某些電影裏的情節差不多啊。
我定了定心神,正準備念咒。
突然,我眼角的餘光發現西南角的黑貓猛地站了起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去,我還沒念咒就有反應了?
我疑惑的看著那隻黑貓。
那黑貓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很是低沉,兩隻前爪上的利爪也已經從貓掌裏伸了出來,整個背脊都弓了起來,背上的毛發像是鋼針一樣根根豎起。
它感覺到危險要進攻了。
黑貓喉嚨裏那低沉的吼聲一聲接一聲,下一秒,它猛地從地上彈起,直接撲向了床上的婉兒。
也就在黑貓撲向婉兒的下一秒。
原先還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婉兒猛地做起,閃電般的伸出了手氣掐向黑貓的脖子。
別看這黑貓已經很老了,但是行動卻異常的靈活,還沒等婉兒的手掐住它的脖子,它飛快的轉過身對著婉兒的臉猛地就是一下。
婉兒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四道很深的血痕,但是這血痕卻是黑色的。
我也不擔心婉兒會破相,因為在她身體裏躲著一個魂,這貓爪隻會抓傷魂,不會傷到婉兒。
我本來已經舉起了鞭子,但是看到這一幕,我也懶得動手,先看看這黑貓的戰鬥力如何。
婉兒明顯被黑貓所激怒,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雙眼血紅的盯著黑貓,喉嚨裏竟然也發出類似野獸般的嘶吼聲。
一人一貓都沒動靜,都在互相瞪著對方。
過了兩三秒鍾之後,先是婉兒忍不住了,從床上跳下來,雙手僵硬的舉起朝著黑貓撲了過去。
就在婉兒即將要撲到自己身上時,黑貓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然後又是一爪子。
這根本就是一場貓戲老鼠的戰鬥。
婉兒雖然比黑貓大了無數倍,但她根本就沒有黑貓靈活,被黑貓刷的團團轉,身上黑色的傷口越來越多。
很顯然,附身在婉兒身上的魂怕了。
她不敢再發起進攻,不停地吼叫著,一步步的向後退。
但是每當她快要退到蠟燭邊緣時,蠟燭的那小小的火苗就會蹭的一下升起老高,把她逼退回去。
黑貓也沒有著急進攻,隻是圍著婉兒一個勁的縮小包圍群,把她重新逼回床上。
我正抱著手看好戲,突然看到婉兒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
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這魂要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