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魎護法不想上去看看你的殺兄仇人?”魑摟著靈雀站在二樓,看著在樓下前堂站著不動的魎,一臉怪異神情的對他說道。
魎聽到魑的話,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但是也提腳邁上了樓梯,大哥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最親的人,可是他已經死了,仇雖然要報,可也不能因此丟了自己的性命,魎一邊想著,一邊和其他人一起走向醉兒他們的房間。
“小靈雀,本護法允許你第一個去看看,如果事成了,本護法就將那戰神王爺交給你處置。”來到緊閉的房門前,魑本想伸手去推門,想了想又收了回來,低頭一臉邪肆的看著懷裏的靈雀,對她說道,對付人,就要明確的知道他們的喜好,而靈雀的喜好,就是男人。
“多謝魑護法!”靈雀在第一眼看見聶龍霄的時候,一顆心就充滿了悸動,這一下午都在想著,等他們抓住他之後,她要好好的和他聊聊,如果他配合的話,或許自己能保住他的一條小命,這時聽到魑的話,滿心歡喜的應道,就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也沒有細想,為何魑會給她這個機會?
“人呢?”魑見靈雀進去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於是也跟著走進去,入眼的卻是空蕩蕩的一間屋子,唯獨那桌上的一桌子菜,讓人知道,這個房間裏原本有人。
“這,不可能的啊?這些東西都動過了,他們不可能會沒有中毒,怎麼會憑空消失不見了?”靈雀妖媚的臉上掛著一抹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已經動過的飯菜,在屋子你轉了一圈,很是疑惑的說道。
“不好,快離開這裏!”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幾人才猛然驚覺,事情有詐,轉身就想要離開,去被人攔住去路。
“幾位既然都來了,不打聲招呼就走,似乎不好吧?”蕭寒帶著人出現在了房門外,而他身後站著其他的所有人,看著屋裏的五個人,蕭寒看了一眼抱著醉兒的聶龍霄,心裏很是佩服,王爺竟然一早就想到他們會出這一招,所以在春曉做飯的時候,是他們瞞過耳目從旁邊民宅裏麵取來的水。
“靈雀,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現在怎麼說?”魑的臉色本就蒼白,現在更是難看,和那地府出來的惡鬼真是差不了多少,看著在門外的人,聲音冰冷的問著身旁的靈雀。
“魑護法,我,我……”靈雀看著魑陰鬱的神色,忍不住有些發抖,這個男人生氣起來太可怕了,他喜歡慢慢的折磨人,不會很痛快的就讓你死,她可不想去嚐嚐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羅刹門的魑魅魍魎四大護法,不知道是什麼風,竟然將你們全部都吹到這個小鎮來了?”聶龍霄抱著醉兒,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他並不急著對他們怎麼樣?現在整個客棧都已經被他的人包圍,之前流月叫他出去說完事之後,他是走著回來的,順便還和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這個客棧的情況,沒想到讓他知道了一個很大的疑點,附近的鄰居說,這個客棧確實是一對老夫妻經營的,但是,丈夫在幾日前突然病死了,現在這個客棧隻有老婦一人,而且他們一生無兒無女,而之前他們見到的那個老婦人卻說她丈夫和兒女出門辦事去了,那時他便肯定這其中有詐,便在暗中吩咐了蕭寒等人,這才有了集體暈倒這出戲。
“何必那麼多廢話,既然都來了,那麼就一起解決了。”魍的性子比較急,而且他從來不喜歡被動,現在這樣的場麵,隻有兩個結果,要麼他們啥了聶龍霄他們,要麼聶龍霄他們滅了他們,嘴裏喊著,從腰上接下鞭子,就朝最近的蕭寒甩了過去。
“爺,小心。”蕭寒往旁邊躲開,擋在了聶龍霄和醉兒的麵前,而他麵前的房門就遭殃了,劈啪一聲鞭子打在了門上,緊接著便發出哢嚓的聲音,整扇門瞬間被中間打碎,看到這個情況,蕭寒等人皆是一驚,果然不愧是羅刹門的四大護法之一。
“臭小子,把丫頭交給老頭照顧,你去收拾了他們,為師就不出手了,省得傳出去說老頭我以大欺小,有礙老頭的名聲。”玄真子不知何時竟然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走廊上,而他身邊還放著另一把空椅和一碟花生米一壺酒。
“醉兒,你去師傅那裏。”聶龍霄扭頭看到自己師傅明顯看戲的樣子,嘴角抽了抽,師傅還真是做的出來,這麼危險的時刻,他竟然還有閑心吃花生喝酒,不過,這樣也好,早點收拾完這群人,也好早點恢複清靜,於是低頭對著懷裏的人兒說完,扶著她坐到師傅身邊,然後轉身慢條斯理的接過春曉遞上來的劍,看著已經纏鬥在一起的眾人,抽出劍,也加入了進去,將醉兒放在師傅身邊,他很放心。
“哢嚓!嘭……”不多時,就有一個身影,隨著破碎的門窗木屑,飛出了房間,重重的跌下了樓,砸在下麵的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