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11舍樓頂(2 / 2)

大帥打了個嗬嗬,“有兄弟你這句話就夠了!”大帥躺在他身邊,眼睛望著無盡的空洞,“我都想好了,工作三年後收入能追上坐台小姐就成,錢不要多,夠用就行。咱也沒什麼遠大誌向,隻是想有了一筆小錢後回到老家搞建設,那邊怪不容易的!”

聽這個家鄉建設者的一番話,阿堅笑嗬嗬的說:“到時候你就娶一個農村妹子,生一堆崽兒,悠閑的過一輩子?”

“我靠你妹的,說話怎麼這麼直接啊!”他打了阿堅一下,“農村妹子怎麼了?照樣不比城裏的差!”

兄弟間明明有很多話要說,此時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嘴哥就操起了老本行,一邊談論外係的姑娘一邊挖苦班裏的恐龍,說大學四年最遺憾的就是沒能腳踏好幾條船了!

夜深了,有人卷鋪蓋回去,有人幹脆就光著屁股睡在了樓頂,反正又沒姑娘。風大了起來,吹散了這死悶的空氣,也吹亂了每個人的情思。

更晚的時候,正南提著幾瓶啤酒上來了,這廝聽說大帥要走了專門從老家趕過來,看來前段時間的蜜月度的是有滋有味,容光煥發啊!

幾人碰著酒瓶有說有笑,誰都絕口不提畢業的傷感。到最後還是大帥發話了,“小劉啊,你再彈一次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吧!讓哥們懷念一下這屁滾尿流的大學生活!”

阿堅隻好答應,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沒彈生疏了沒有。現在吉他還在4樓的宿舍,上下三層跑過來不累死也被熱死了,幾人瞅瞅趙關,踢著他屁股去拿吉他了。

“其實趙關這孩子挺好的,我現在都忍不住的要羨慕他!”嘴哥扣著鼻屎說,要是在平時,定能把它挖苦死。

趙關滿頭大汗的跑上來,懷裏抱著那遍體鱗傷的吉他。阿堅拿過來擦掉灰塵,看了看後撇撇嘴,“恐怕是彈不了了,壞了。”

還好旁邊的幾個朋友有吉他,便跑過來說你們的吉他壞了,要不要用我們的?阿堅禮貌的點點頭說謝了。

一幫人圍在一起,還有那個班的幾個男人,大家雖然認識但是平時不怎麼交往。阿堅調好弦,認真的唱起了老狼的那首老歌。

周圍的人都沉默了,可能被這悲傷的調子感染了,就連一向嘻嘻哈哈的嘴哥也轉過臉去,呆呆的望著天邊。

曲終人散,幾人悶悶不樂的回了宿舍,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不知什麼時候窗外飄起了雨滴,風大了,夾雜著越來越大的雨點打在陽台的塑料板上,發出令人心煩的音樂。阿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一邊想著大帥就要走了,也不知能不能趕上畢業聚會!朋友們個個都有理想,自己卻刁然一身甚是尷尬。一邊想著自己的事兒,不知方瑜和自己能不能…

阿堅猜大帥肯定沒睡,於是衝著隔壁床板說:“我做了一首不像詩歌的詩歌,念給你聽聽?”

大帥側過身,“早知道你小子好這口了!快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