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早勸過少爺,殺手本不應該有情,可是……

薛豐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蘇素成了他的死穴他的七寸,早期被因為蘇素那張luo照,他就被懷疑;

他本是想要退出殺手界,現在卻是被推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步陽幫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與蘇素有關係,這唯一的問題隻有可能出現在安向陽身上,他與蘇素最為親近,而且還深知道黑道的各種恩怨。

把這些所有運用起來,布置這個局是輕而易舉的事。如果安向陽是愛蘇素的,薛豐可以肯定,安向陽以局長的身份一威脅,隨便挑個事,再上其爺爺在首都的高官,步陽幫撐死也不敢動蘇素半分。

一直擦拭著鼻子的部位,薛豐反複的思考著,安向陽愛蘇素嗎?愛嗎?

突然,薛豐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看著那張跟隨自己很多年的麵具。

利用!!!

安向陽一直都在利用蘇素,從知道她要偷athena開始,他也希望從蘇素那裏得到athena的消息,而athena一直都是在冥天的身上。

白淨的手帕掉落到地上,薛豐似乎已經作出決定了。

到最終,薛豐還是不敢拿蘇素做賭注;不管安向陽是否愛不愛蘇素,他都不能拿這個做賭注,他輸不起。

陸伯無力的後退一步,隻是薛豐的一個愰神,他便知道其已經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而薛豐一但決定的事,便不可能再回頭。

“讓我去。”陸伯突然站起了身子,然後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卻見一個30左右的男子站在了薛豐麵前。

男子大概180身高,比薛豐略矮一個耳朵,五官深邃,如果不是鼻梁處那一道十來厘米的,應該也是個俊美男子。

“黑子,我能賭,但是我輸不起。”薛豐抬首望著‘陸伯’。

其實陸伯就是黑子,黑子一直都是警方通緝的逃犯,是冥天救了他,放在身邊一收便是五年,五年的時間裏,黑子都以陸伯的身份生活著。

黑子雖然不知道薛豐麵臨多大的抉擇,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到薛豐被難倒,顯得如此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