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玄修與血巫那一場戰爭,說的其實是玄修者與魔天都的戰爭!”
蕭凡微微點頭,魔天都與玄修之間戰爭,他已經聽孫珩說過,隻是卻並不完全一樣,知道孫珩為了怕自己將他斬殺,所以才會隱瞞一些事情。
“魔天都在當時,勢力也是極為龐大,僅在血霧天池之下,玄修者想要對付他們,也是吃力之極,不過卻得到血霧天池支持,再加上當時玄修者中,著實出了幾個絕世驚豔的天才,方才能夠戰勝魔天都,最終將大部分生性殘忍的血巫擊殺,並且與血霧天池立下規定,那些僥幸逃脫幸存的血巫,統一歸血霧天池管轄,魔天都被滅,雙方倒是平靜了數百年,隨著玄修者逐漸恢複元氣,各門各派人才濟濟,然而當時卻有一支邪惡的血巫門派出現,乍一出現,就接連屠殺滅絕了數十門派,登時激怒了所有的玄修者,這些人聯合到一起,準備將這血巫門派屠殺,然而這血巫門派卻離奇消失,而後來,又發生了幾次屠門事件,這些玄修者頓時再也忍耐不住,衝到血霧天池興師問罪,認為他們既然將血巫一道交給血霧天池管轄,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血霧天池應該付主要責任,更有人認為,那門派,根本就是血霧天池指使,血霧天池雖然一再聲明並不知道這血巫門派的任何事情,但這血巫門派已經引起公憤,再加上,上一任天巫修煉不慎,暴斃天池之內,沒有了天巫壓製,那些玄修者登時膽子大了起來,竟然商量著就要將血巫一道完全屠滅!”
“於是一場血霧天池與玄修者之間的戰爭再一次展開,天巫暴斃,然而當時血霧天池正直繁華盛景,門派內人才濟濟,尤其是當時血母,實力幾乎僅此天巫,一場大戰下來,血霧天池雖然損傷嚴重,然而玄修一道更是慘重,幾大絕世強者被血母打得根本不敢和血母碰麵,當時,若是血霧天池就這樣反攻回來,隻怕遭受滅頂之災的反而會是玄修一道,而這個時候,血霧天池終於也找到了那個血巫門派的消息,立刻傾巢出動,最終,雖說將那血巫門派絕滅,但那血巫門派竟也強大無比,其首領,一身神通便是連血母也受了重傷,而玄修者也終於緩過來勁,眼看血母受傷,立刻糾集人手,攻上血霧天池,那一戰,幾乎可以說是血霧天池與玄修者共同的災難,血母重傷,實力依舊不可小窺,以重傷之軀,接連屠殺數名玄修至強,這才重傷不支被殺,而新任血母,則帶領殘存人手死守血霧天池,眼看繼續下去,誰也討不了好去,玄修者隻能頹然放棄,與血霧天池定下契約,血霧天池從此不再現世,而玄修一道也不得再對血霧天池有任何打擊行動,這一件事才這樣揭過!”
蕭凡微微點頭,有些詫異的看著中年人,這事情他從來不曾聽過,他卻知道的十分詳細,倒是奇怪。
中年人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頹然苦笑,搖頭說道:“我曾經便是血霧天池弟子,曾在天池書閣看到過一些記載,但也片麵不全,大多遺漏!”
蕭凡微微點頭,問道:“那前輩方才說到十餘年前血霧天池被人攻破,又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詳細,當時我已經脫離血霧天池,那些玄修者似乎得到什麼消息,幾大門派糾集一起,圍攻出世血母,血母寡不敵眾,重傷消失,而那幾大門派貪戀血霧天池內豐厚藏書及諸多玄器珍寶,幾大門派聯手殺上血霧天池,說是攻破,倒不如說血霧天池自己退避妥當,他們雖然殺上血霧天池,但隻抓到一些邊緣弟子,也沒有問出什麼來,至於什麼玄器珍寶,更是什麼都沒找到,隻能無奈退走,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血霧天池究竟到了那裏!”
蕭凡聽著這秘辛,心中不由大是感慨,這中間,曲折良多,具體誰對誰錯,卻也難以說的清楚,不過血霧天池一再退避忍讓,倒是令人同情。
“血霧天池消失,天下再無什麼具有大神通大智慧的血巫,現在所存的這些血巫,隻是血霧天池的一些外門弟子而已,有的地位還不如我當時在血霧天池內的地位,又能知道什麼?”
蕭凡微微皺眉,沉吟片刻,方才說道:“前輩可曾聽過還原本真法?”
“嗯?”中年人身軀猛然一震,驚愕抬頭,望著他道:“你知道還原本真法?”
蕭凡說道:“我曾聽伯母說過這一門術法,不過她是否知道這一門術法,我還需要回去之後問問才行。”
“什麼,你說他知道還原本真法?”中年人猛地激動的站了起來,枯爪一般的手掌一下抓住他的手臂,大聲問道:“還原本真法,是上古時期一門極為深奧的法術,到現在,別說懂得的人,就是知道他的人也已經極少,你說那人竟然懂得還原本真法?他難道是血霧天池的人?不對,即便是血霧天池,普通人也不可能接觸到這種深奧的術法,難道是血霧天池的長老?”
蕭凡搖頭道:“他的身份我也不清楚,至於是不是真的懂得這種術法,我也隻是猜測,還要等我回去,問明之後才能相告!”
“我們現在就去,我跟你一起,若是真正得到還原本真法,他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中年人滿臉驚喜,目光中卻不自覺閃爍出一絲擔憂,似乎也在擔心,那人隻是知道這還原本真法的名字而已。不過他知道蕭凡背後有一位實力強大的血巫,對方實力,甚至要比他還要強大一些,不然決不能憑借血巫血元之力,幫秦蒔蟬提升本身精氣,延續性命,雖然不知他的身份,但想到那人實力強大,說不定當真知道還原本真法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