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大掌加重了幾分力道,恣意的搓揉著,頭俯下,埋在初一嬌嫩的胸前,濕熱的舌尖在初一柔滑的肌膚上打著圈舔食,感覺到身下的手越來濕潤,童墨寒魅惑的笑了,用腿將初一的身子輕輕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去衣褲的火熱的身子隻剩下薄薄的一層內褲的阻擋,早就被喚醒的火龍此時正畜勢待發,蟄伏在初一的花蕾間,隨時準備攻破城池。
童墨寒並不打算就此收住,握住自己的火熱,帶動它在初一的花溪間上下的不斷摩挲。
“嗯……”初一一聲輕吟,似有若無的接觸好比隔靴瘙癢,讓她的身體得不到本能的滿足而生出巨大的空虛感,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想要抵在她微微輕顫的身體前的火熱靠得更近,她想得到更多。“墨……”像貓一樣的喵叫盡是難受。
“一一,睜開眼看著我……”看著我,記著我是誰。
初一聽話的睜開眼,一雙美麗的眸惺忪慵懶,被一層霧樣的情欲所迷朦,更有一種誘魄人心的魅力。眸光輕煙似的睨過身體上端的童墨寒,已有了一絲欲泣含煙的嬌攝,“墨,我…我難受……”
嘴角因她這句話有了抹麗色,寬大的額上浸染了一層隱忍,隼般鋒利的眼漫上了如水般的柔和,“一一,我是誰?”
“墨…童…墨寒…”身下已是低低的啜泣聲,潰不成軍,她討厭這樣丟盔棄鉀的自己。
一滴因隱忍出的細小汗珠彙聚成的水滴劃過童墨寒俊朗的麵頰,像是終於找到自己的歸宿般迅速的落入兩人交彙的身體處。得到答案的童墨寒滿意一笑,腰一沉,將早就腫脹的火龍融進那片火海中,任它在裏麵馳騁飛揚。
初一的身子被童墨寒緊緊的摟抱著,在他一次次深有力的攻擊下,不住的上下起伏,像是一葉夾雜在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中不斷顛簸的小船,隨著浪尖的起伏把自己高高的卷起,又重重的拋下。在這樣劇烈的顛簸中,初一的意識越來散渙,隻隱約聽得低俯在自己耳邊的那句呢噥軟語:“因為你的氣息早已經烙入我的生命裏,所以我知道,你就在我身邊。”
初一坐在露天茶樓的花傘下,喝了口麵前的水,卻仍覺得絲毫不能緩解喉嚨的幹澀。
她的全身酸痛極了,好象隻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就能讓她渙散的骨架隨時轟塌。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被童墨寒折騰了好久,隻隱約覺得自己被身上的人變換著各種姿勢努力的迎合著他的需求。當她終於支持不住的求饒,聲音裏卻是連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有氣無力。而童墨寒卻隻是好脾氣的低聲輕哄著,“乖,馬上就好……”
隻是這一句“馬上就好”讓她再也沒有力氣睜開眼。什麼時候睡去的不知道,連身邊人什麼時候起床上班也不知道。等她起來時,隻見床頭的一張他留下的字貼,“乖,好好睡一覺,吃的在冰箱裏,等我回來。”
初一無奈的一笑,笑容裏,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絲甜蜜。往前探了身,雙手合十的握住了透明的玻璃杯,隻是這一動作,也是一陣酸痛襲來。
初一輕蹙著眉頭,在心裏腹誹,“該死的童墨寒,就不知道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