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些人又來鬧事,要不要趕他們走,每天來鬧事,他們不煩嗎?”
身穿西裝,人模人樣,說話卻帶著衝擊力,前麵坐著一名中年人,四十多歲,年紀不是很大,默默無言,氣勢威嚴。
給人感覺就像是身處高位,多年經曆,一言一行,給人壓迫感。
韓東,含義寒冬,如凜冽的寒冬,給人冷冽,讓人絕望。
這個名字很貼切,他正色觀看眼前的男子,“警察呢,一群垃圾,也想要訛我,天真。”
“你讓保安趕他們走,如果他們鬧事,給我打,出事我負責。”
威嚴壓迫,西裝經理滿臉許諾,點頭應是,不敢說一句不是。
“老板,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媒體那邊可能又會亂說,對公司影響很大。”
一個眼神,他不敢說話,低頭退出去。
聽到這裏,陳道八滅了煙頭,整理衣服,走出茅廁,來到下麵,門口果然聚集很多人,拉起橫幅,上麵寫著血債血償,無良奸商等等字眼。
一行人,差點要搬出屍體,堵在門口,道爺出來那一刻,保安也出來了,對著這群人驅趕,膽敢反抗,一個字,打。
“你們幹嘛了。”
“打人啦,無良公司打人啦。”
“救命啊。”
呼喊聲,打架生意不斷回蕩,不一會兒,警察來了,帶走了相關人員,道爺站在一邊看著,雙眼轉動,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回頭看高樓大夏,搖搖頭,轉身離去。
下午,陳道八坐在店鋪中,悠哉坐著,品嚐一天的辛勤作品,茶水滋潤喉嚨,冷冷天空,寒冷不了他的心。
貓咪躺在懷中,道爺手撫摸,宛如撫摸女朋友的大腿一樣,溫柔可憐。
大手大腳,不敢用力,輕輕揉動,毛發酥軟,溫度足夠。
眼前的情景發生變化,一個人來了,盧大亨坐在道爺的不遠處,拿起茶杯,直接往口裏灌去,一杯不夠,連續喝了兩三杯,才放下茶杯。
“我說,你能不能換個大一點的茶杯,這杯子都不夠我一口悶。”
“你就省省心吧,明明酒量不行,非要喝酒,回去有沒有被罵。”
盧大亨尷尬了一下,轉眼恢複裝逼,“怎麼可能,我是誰,盧大亨,怎麼會被人罵,你是不是還沒有醒來。”
“是嗎?”
“難道不是嗎?我可是富二代,懂不懂,誰敢對我不客氣,我讓他穿小鞋子。”
陳道八帶著眼中的懷疑目光,盧大亨這個人,裝逼可厲害了,十句話裏麵,不知道有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當年陳道八相信他的話,結果呢,被坑得出翔,然後就有了一句話,相信誰的話都不能相信盧大亨的話,因為,那樣,你會死得很慘。
“富二代而已,我還富一代呢。”
“就你?還是算了吧,按照你這個生意,幾百年或許可以成為一個富翁,但是絕對不是現在。”
你也就啃啃老,過過日子罷了,其他的,不要做夢了,醒醒吧。
“總比你好,一事無成。”
“呦嗬,我一事無成,可我有好家庭,你有嗎?”
“……。”
這個服氣了,說的再多,都不夠有一個爹厲害。
老人常說,娶一個好媳婦,少奮鬥三十年,有一個好爹,一輩子不用奮鬥。
而這兩人,陳道八都沒有,比起盧大亨,確實差了點。
“喂,我說你小子最近不是去相親了嗎?怎麼,人家看不上你?”互相傷害的兩人,開始尋找對方的痛處,一捉一個準。
來啊,互相傷害啊。
盧大亨瞥了一眼陳道八,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受嗎?
該死的陳道八,要不要這麼絕情。
“別提了,有好幾個,他們看上我,我不要罷了,太庸俗了。”
氣死你,讓你嘲諷我。
“哇塞,想不到你還有人要,想當年,我們幾個當中,就你最難看了,結果呢,單身四年,多可憐啊。”
依靠五指姑娘活著的男人,十分可憐,我們不能嘲諷他們。
“哼。”盧大亨氣極了,又不能反駁,低頭喝茶,聊了幾句話,不想讓自己氣爆炸,趕緊離開。
寒暄的人走了,又剩下一個人,陳道八很羨慕盧大亨的生活,你看看,無憂無慮,每個月固定幾天收租,其他時間,全部拿來玩耍。
同人不同命。
自己還要忙死忙活,也不知道能不能養活自己,不能比啊,人比人,氣死人。
收拾桌子,記下一筆賬,上麵寫下兩個大字——韓東。
眼黑心狠的男人,爬到現在的位置,靠得可不僅僅是有能力,從隻言片語中,他大概知道了這一次的目標,相當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