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肆成功拿到快遞盒子,在快遞小哥熱情帶笑的目光中走進了公司。
“宴總。”路過的員工恭敬地打招呼。
宴肆心情頗好,輕笑朝著他點了點頭,員工心底倒抽一口冷氣:天啦嚕宴總笑的如此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如沐春風莫非我要升職啦!
走回辦公室,宴肆將盒子放在桌子上,盯著盒子看了半晌,這才打開盒子。
盒子中,隻有一個精美花紋的小紙袋,這紙袋明顯是人手工折疊的,想到那人拿著一張漂亮的紙張,低頭認真折疊的模樣,宴肆眼神都變得溫柔。
宴肆鄭重地打開紙袋,沒有損壞一分一毫,他從其中拿出一個卡片,卡片上貼著一把鑰匙,卡片背麵則有秦易雋秀幹淨的連筆字。
【時間過得太久了,完全不記得家裏備用鑰匙放在哪裏,今天去重新配了一把。
話說,晚上回家嗎】
宴肆見此將鑰匙置於手心,不覺翹起唇角,轉身便又打了電話給秦易。
秦易這幾節剛好沒課,立刻便接住了電話。
“拿到了?”秦易笑問。
“嗯。”宴肆道,“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什麼?”
“回家。”
那邊頓了片刻後,低笑出聲道:“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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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下班,宴肆就匆匆回到秦易家中,打開門,屋內溫暖的色調便映入眼簾,秦易在廚房,圍著圍裙炒著菜,他的側臉安恬而美好。
宴肆湊上去從背後環住他。
秦易放下手中鍋鏟,無奈道:“你這樣我沒辦法做飯了。”
宴肆比秦易要高一些,這樣抱著他,微微側臉剛剛可以親吻他的眉眼,宴肆吻了又吻,這才放開他道:“你去休息,我來。”
那些一起穿梭的日子裏,宴肆經常會為秦易下廚做飯,早就有了一身的好廚藝,秦易聞言閃開笑說:“你們公司如果破產了,你倒是可以考慮去當個廚子,新西方啊小夥子。”
宴肆手上動作不停,口中說道:“我隻做給你吃。”
秦易背過身去,耳廓泛紅。
用過飯,兩人依靠在一起看電視,宴肆注意力完全不在電視節目上,而是一直盯著秦易。被看的久了,秦易轉頭看他,問:“在想什麼?”
“在想,大好時光,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宴肆嚴肅道。
“比如?”
“比如——”宴肆勾唇,起身一把將秦易扛起在肩頭,幾步便走到了臥室,他將秦易放倒在床上,期身壓了上去,用那雙幽似深潭般的眼睛由上而下看他,“這樣。”
秦易坐起身:“你電視沒關。”
“……”
“給我。”宴肆再次將秦易推到壓在身下,低頭凝視他的雙眸,含笑沉聲尾音上揚,“嗯?”
秦易輕掌拍到他的腦袋上,笑說:“和誰學的霸道總裁腔。”
宴肆不語,將秦易雙手嵌住強硬地固定在頭頂,身體擠入他的雙腿之間,而後低頭便含咬住他唇瓣,啄吻片刻後舌尖探入反複吮吸□□,直到秦易沒氣了才放開他道:“這才是霸道總裁。”
“熊孩子畢業了膽肥了,要造反了?”秦易聲音平淡,話語中卻隱含寵溺笑意。
宴肆聞言撕扯開他潔白的襯衫,目光觸即他精致鎖骨時徒然變得晦暗,再向下看到他白皙胸膛上殷紅兩點,呼吸越加沉重起來,忍不住低頭咬住,在秦易悶哼一聲後,笑說:“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才是真正的造反。”
衣衫盡褪仿佛隻在眨眼之間,待到秦易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早已赤誠相待,宴肆伏在他被強製打開的雙腿間,目光癡迷虔誠,不住親吻他的大腿內側,那裏的肌膚太過嬌嫩,宴肆吻的極度用力,留下無數紅痕。被他吻的□□,秦易身子都不自覺跟著輕顫,雙眼彌漫水霧,眼神柔和而茫然,冷靜與嚴謹褪去,顯得格外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