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森微微惱火,從床上爬起,拉鏈拉好,不耐煩的走過去開門,口中罵罵咧咧道:“神經病啊,不說話!”
他心裏琢磨著,如果是賓館服務員的話,一定要好好臭罵一頓,並讓經理把這個敢打擾自己好事的不識相的家夥辭退掉。他很難咽下這口氣。
可是,當他打開門,還沒看清是哪一位,一個缽盂大的拳頭便迎麵飛來,在他的鼻梁上狠狠砸了一下。
頓時,歐陽森感到又酸又苦又鹹的味道直充腦海,鼻血當即就流下來,舔到嘴裏又猩又鹹。
同時他感受到這股大力對鼻子造成的傷害,疼的一句話說出來,踉蹌著往門後踉蹌退去。
但出手之人不給他反應時間,又是狠狠一腳,踢中他的胸口,將歐陽森踢翻在地。
歐陽森覺得胸口似乎斷了兩根肋骨,趴在地上疼得動都不敢動一下,倒吸著涼氣。
隨即一隻腳踩在他胸口,讓歐陽森感到胸口快爆炸一般,咬著牙,勉力抬頭看向來人,隨即他大驚失色,驚呼:“林逸,是你!”
來人正是林逸。
林逸先是掃視了整個房間一圈,當看到床上已經一絲不掛,渾身散發著燥熱和誘人氣息的納蘭牧雪,心中莫名生起無盡的憤怒,目光轉向歐陽森,冷冷道:“歐陽森,剛才酒店陷害我的那女人,是不是你指使她幹的?”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歐陽森心中微微驚懼,強自說道。
“別裝傻充愣了。一方麵為了引開我派出那女人,另一方麵想對納蘭牧雪下毒手,你想的挺周到,當我是白癡不成?”林逸咬著牙,惡狠狠道。
“嗯……嗯……”
這時,床上的納蘭牧雪突然發出喃呢的呻吟聲,這種聲音充滿了魅惑和魔力,讓人聽得小腹生火。林逸不由自主的被這聲音吸引,扭頭一看,頓時血脈噴張。
納蘭牧雪竟然當著兩個男人的麵在床上撫摸撥弄全身,嬌軀香汗淋漓,且紅的似燒著的火炭。那動作,完全就是自mo啊!
但納蘭牧雪卻是好無所覺,似乎深深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並將纖纖玉指伸到了自己下麵的茂密叢林間,做出及其不雅觀的姿勢。
林逸心中一怔,隨即勃然大怒,狠狠一腳,將歐陽森踢到門邊,怒喝:“你給她服用了春yao?快交出解藥,不然殺了你!”
他那深邃犀利的目光透出冰冷至極的寒光,歐陽森扭曲著麵容,痛苦的抬頭,當看到這雙恐怖的雙眼,立即如掉冰窟,全身上下似乎都凝固一般,嚇得甚至忘記了疼痛。
歐陽森知道林逸不是在說笑,冷汗瞬間就從額頭上沁出來,顫聲道:“沒……沒解藥,除非幫她瀉火。”
林逸眼中閃過一絲凶光,抓起歐陽森一隻胳膊,用了一擰。
哢嚓!
骨頭脆響的聲音響起,歐陽森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一隻右臂已被擰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顯然已經斷了。
“快說,解藥在哪?”林逸可不管對方是否疼痛,說話間又抓起另外一條胳膊。
歐陽森竭力忍耐痛苦,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高呼道:“饒命,饒命!我真的沒有解藥啊!”
林逸看對方露出驚恐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謊,不過想到歐陽森三番四次要害自己的命,心裏就越發的憤怒,索性用力一擰,將對方另外一隻手臂都卸了。
這回,歐陽森疼的叫都叫不出聲,眼一黑,便疼暈過去,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做完這一切,林逸才走到床邊,眼望著納蘭牧雪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巨大,似乎已經無法自拔,雙峰隨之顫動,身體某個部位頓時有了反應。
不過,林逸不屑趁人之危,連忙抓住納蘭牧雪的玉手,阻止她的動作。沒想到的是,納蘭牧雪竟然一把纏住了林逸,兩腿夾在林逸的腰上,並不斷的用下麵摩挲著,發出痛並快樂的聲音。
林逸再也忍受不住,暗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正準備寬衣解帶,和納蘭牧雪大戰兩百回合。
這一刻,地上的歐陽森卻突然疼醒過來,不去看林逸在幹什麼,嚇得連滾帶爬,朝門外衝去,便逃便叫:“救命,救命!”看來他是徹底嚇破了膽,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哭腔。
林逸被歐陽森的叫聲驚醒了,連忙收攝心神,暗道一聲好險,差點便要無法自拔了。
不過他也懶得再去管歐陽森,立刻從懷中取出銀針,利用針灸為納蘭牧雪瀉火。
一針針紮進納蘭牧雪香豔滑嫩的肌膚,讓林逸差點心神失手。
幸好最終林逸忍住了,隨著他的施針,納蘭牧雪體表的豔紅慢慢消了下去,人也變得逐漸安靜下來,最後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林逸拔出所有的針,又拿被子將她的身體蓋上,這才長長籲一口氣。暗想這比救一個重病患者還要累百倍,不過總算沒將錯就錯。
看著熟睡中納蘭牧雪一副聖潔的模樣,林逸很難想象之前她那床上**的誘人模樣,不由咽了口口水,這才離開床邊,準備靜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