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泥沙才抬頭看了一眼。
這是,那人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兩隻眼睛鼓鼓的睜著,充滿了驚恐,可是現在嘴巴被堵住,想說話都做不到,並且,在做這些的時候,泥沙已經把他的修為全部禁錮了起來。
也就是說,這些痛苦根本就不能用修為去抵擋,隻能用自己的意誌力。
可是,這個人雖然是鬥宗,可意誌力又有多強呢?
本來在泥沙回來的時候,那個藥丸的藥力都已經在體內發揮效用了,那個時候,泥沙並沒有禁錮他的修為,倒是勉強能夠忍受。
可是,接著泥沙就禁錮了他的最為,這個時候他就想求饒,可不能說話,想動卻又不敢動,須知,越冬受到的痛苦也就越大。
體內的痛楚,再加上外麵的痛楚,這真是兩麵夾擊,在泥沙紮到第三根手指,他本來就要昏迷過去,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昏迷不了。
隻能很清楚的感覺到這份痛楚,並且他還感覺自己越來越靈敏,哪怕就輕輕一點就能偶幹勁兒到很痛的樣子,那就更不用這麼大的折磨了。
同時,他也在心裏向著,要是現在就可以開口說話的話,不管什麼,隻要問什麼就說什麼,之秋快點死,以前他很是怕死,現在是恨不得早點死去。
可是泥沙就是不稱他之意,現在又在一根一根拔掉細針,鹽水夾雜著血水滲進指甲。
直到把所有細針都拔完之後,泥沙找了一塊比較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那人沒有死,這才放心了。
她也是擔心,萬一是承受不住,死了怎麼辦,雖然也可以用其他方法得知關於羅家的消息,那會廢很對周折,哪有這麼方便。
可是,不用這麼嚴酷的刑法,又怎麼可能讓這人開口。
休息了一會之後,泥沙去掉了布條,問道:“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說了,要是不說,剛才的才來一遍,要是還是不說,那我就隻有用這個了。”
說著,把那個鉗子拿在那人的眼前晃了晃。
“我。我說。”那人虛弱這說道:“隻要你問我什麼?我什麼都說。”
“那好,你就把你知道的,關於羅家的一切全部給我說出來,要是我滿意的話,你還有活命的機會,要是你有一點隱瞞,我會加重刑法,你可明白。”
見那人輕輕點頭,泥沙說道:“那好,那你現在就說。”
原來這人有個外號名叫飛貓,真名叫做天健。
在從小就在羅家,可以說是和羅石柱是一起長大的,已經有四十多年了,很受羅石柱的信任,隻要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會交給他去做。
每一次任務,天健都會圓滿的完成,不要看他隻是一個鬥宗初級,可逃跑的本領確實不凡,要不然也就不會有飛貓這個外號了。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隻要被天健逃脫,那麼後果就不堪設想。
他都會不定時來關顧你一下,總有成功的時候。
就是因為他這樣,所以沒有那一次失敗過,不過這次是唯一的一次失敗。
也是怪他自己,要不是起了色心,在高夏美大意的情況之下,說不定還能夠逃脫,他也是在責怪自己,當初為什麼不逃,還鬼使神差的呆在那裏。
對於天健的自責,泥沙隻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色膽包天。
另外就是,太低估了她們的修為。
泥沙也知道,這可能就是她們給羅石柱的誤導,從而也讓天健產生了誤導。
對於自己這個計劃能夠完美實施,泥沙心裏也是高興。
隻要瞞過了羅石柱,其他人那就更好辦了。
至於羅寧,泥沙那就更不會擔心什麼了,她可以肯定,隻要自己給羅寧一個訊號,到時候,不是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得不說幾十年的交情,天健對於羅石柱的一眼一行,天健不說百分之一百了解,至少也能夠猜測到百分之八十左右,當然這次羅石柱交給他的任務,也不會例外。
從羅石柱的眼中,就知道,羅石柱在打什麼主意了。
不管天健說什麼?泥沙就慢慢的聽著,也不去催,有時候要是覺得沒有什麼用的消息,就會微笑著把鉗子在天健眼前晃悠一下。
一看見鉗子,天健就轉換到另外一個話題。
羅家在萬寧城,說曆史悠久也沒有多長時間,也就百年左右,不過發展卻是很迅速,除了自身有相當不錯的實力之外,最重要得一點就是。
羅家每一任家主都是心狠手辣之輩,要是有什麼目的或者想得到什麼東西,一定會想法設法去得到,任何陰謀詭計都會用。
外加上,還和城主搭上了關係。
明裏城主是不會幫助羅家,暗地裏不是道幫助了多少,要不然羅家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家底了。
特別是到了現任家主,那更是不得了,野心也是很大,就連想滅掉天家的提議都是他提出來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