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平時在他們眼裏有多麼陰險惡毒。
沈儲對此種種,隻是賊兮兮笑著說風涼話:“反正你也不是白蓮花,大家都隻是過過嘴嘛!那你就過過耳好啦!”
我一個捆綁術扔過去,沈儲靈巧地一躲,撒丫子就跑了。
家裏的事煩不勝煩,何業相親又再次完敗,我們兩個湊一塊,除了喝酒解愁貌似也沒別的事可做了。
說來慚愧,雖然我們兩個身份證都拿了十來年,入社會工作也三年多了,但我們還從未去過酒吧。兩個失意的人一合計,得!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到酒吧瘋一波去!
我跟何業屬於輕宅女,一般沒事都耗家裏,就算出來蹦躂也都是在幾個老地方,突然出現在陌生的地方被一大群陌生幺蛾子包圍總覺得小心髒緊張的撲通撲通要跳出來似得。更可悲的是,我們一不會唱二不會跳,喝酒還是個半吊子,往吧台上那麼一坐,正正經經兒的(或者說是老土保守),都沒個人來搭訕!頓覺無趣,萌生退意。
剛站起身準備走,就被一陌生男人撞趴在了吧台上,正要發飆,抬頭就見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拉遠點距離再看,居然是個年紀相仿神情略顯急躁的帥氣男人。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沒事吧?”男人的聲音急促卻不乏溫柔。
我訥訥的回到:“沒……”
等等,這熟悉的味道,是剛剛跑過去的人留下的味道,難道麵前的男人正在追那個逃離的人?
細看麵前的男人,站姿挺拔氣息沉穩雙目炯炯,是個練家子啊,莫非是同道中人?
見我沒事,男人頷首迅速追著那道氣味離開。我也沒時間犯花癡緊追其後,就聽的何業在我身後咆哮:“沈佳顏,你個見色忘友沒良心的混蛋!你要去哪兒啊!包!誒!包!”
酒吧的後門是條窄巷子,沒想到那人居然慌不擇路選了條人跡罕至的小路,沒的地方藏身也沒有什麼路障,這逮著他的幾率是得有多高!
眼見著前麵已無路可走,男人一個漂亮的踩牆後空翻直接站到了那人的麵前,那人轉頭就要再跑,見後麵還有一人圍堵,先是吃驚,但看清楚是個女人的身形後又有幾分輕蔑,拔出腰間匕首就要向前刺去。
我歎了口氣,為什麼每次對手一見我是個女的就多了幾分得意呢?他們到底是在得意輕蔑個什麼勁?
我直直的站著,等他迎麵襲來時,微微側身快手握住他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掰,就聽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緊接著就是一陣狼嚎,但他反應極靈敏,立馬試圖左手持刀繼續攻擊,我迅速鉗製住他左手用力一折,匕首應聲而落。
“啊!”又隨著一聲慘叫,那人終於放棄攻擊,痛苦的跪在地上蜷縮著哀叫。
對麵的帥氣男人估計被麵前一連串的畫麵驚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走過來,震驚的看著我,說:“你…是剛剛那個女孩子?”
“對,”我盤算著他追倒下這人的目的,他知不知道這個人身上有卡子的事?我指著倒在地上的人,小心試探道,“那你…為什麼追他啊?”
“什麼?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幫我一起追人啊?”男人再一次震驚。
“我隻是追,又沒有傷害他,是他先拿匕首攻擊我,我才動手的啊!”我做無辜狀。
“嗬嗬”男人溫柔的笑著,“他偷我錢包。”
說著就從歹徒身上搜出了錢包,我看到他錢包上的黑色晶體飾品在夜色裏閃著奇異的光,是的,這的確是枚寶石卡子,但為什麼會在麵前的這個男人身上?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