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疑惑:“何起搏為什麼要你這麼做?”
“這我就不知道了,”文成想了想,又道,“你租下天津老宅的時候不僅你哥哥沈言來找過我,何道長也一樣囑咐過我,對你的要求有求必應。”
太奇怪了!這個何起搏真的太可疑了!
“還有,何道長對你的父親沈明非常有成見,每次我回國與他見麵他都會抱怨你的父親,說沈明不該帶你到沈家。”文成又想了想,說,“對了,還有,他對……對你的婚事也不太滿意,道長說了很多遍,你就該一直在山西呆著,年歲到了普普通通的結婚生子。”
聽到何起搏不喜歡他,江恩平瞬間皺起眉頭,不悅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情報?!”
見江恩平臉色不好,文成趕忙又說:“還有,顏顏在山西的那個哥哥楊白,之前跟何道長見過麵。何道長教過他一些術法,帶他入了門。”
“嗯,還有嗎?”江恩平悠悠道。
我知道他是想問卡子的事。但就文成說的這幾件事已讓我內心無法平靜。我從不知何起搏在我身上下了這麼多功夫,當初見他的時候並沒什麼感覺。現在仔細想想,他見我的那份緊張,也許並不是怕我,也不是害怕我逼問他有關卡子的事。他也許隻是單純的緊張我,怕我知曉他對我做的這些事?
可是為什麼呢?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文成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有什麼更有價值的情報。
江恩平索性直接提醒:“何起搏有沒有跟你聊起過傅懷安這個人?”
“傅懷安?哦,就是文文之前談的男朋友啊!”文成皺眉,仔細回憶著,“好像是提過,說傅懷安命大,不然八歲那年就該沒命了。”
“哦?他有說過原因嗎?”
文成眉頭緊鎖,努力回憶:“是因為得到了什麼寶物。哦,對了,道長說過是不應該存在於世間的寶物。他說他本來還有幾個一樣的寶物,都是這些寶物害慘了他。好像說有個道法更高深的人搶奪了這些寶物,並拿他最珍貴的東西要挾他,否則他早已跟那個人同歸於盡了。”
江恩平喝了口茶,故作鎮定問:“什麼?道法更高深的人?是誰?”
“這個道長從沒講過,”文成回道,“總之,道長知道顏顏也在找尋那些寶物。曾多次擔憂說,顏顏不該碰那些東西。”
“你剛剛說的,全都屬實?”江恩平麵色嚴肅。
文成趕忙站起,拍著胸脯保證:“字字屬實。”
“好。”江恩平也站起身,道,“明日,我會差人把血送到你的私人醫師那兒。如果以後我查到你對我有所隱瞞,何起搏怎麼讓你興起,我就怎麼讓你衰敗。而且會讓你衰敗的更徹底!”
“絕無隱瞞!”文成趕緊擔保。
江恩平頭也不回直接走出了茶室。
文成舒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想喝杯茶定定神,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茶水都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