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洞房花燭夜,卻因為一場無妄之災,整個王府雞飛狗跳的。
太醫來了一撥又一波,全都束手無策。
已經有人因為過度抓撓致死,死相極其慘烈,甚至嚇壞了一些膽小的丫鬟
此時,一個年過半百的太醫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
“王爺,這種毒下官也是實在無能為力了,依據目前的毒物手冊,根本查不出這種毒來自何處,有何解法。”
他在害怕,甚至害怕的手都在抖。
已經有一個大夫壯烈犧牲了,頭顱還在地上,血還是熱的。
“你說你也沒辦法?”一個冷如寒冰的聲音道。
那太醫嚇得又是一抖,整個身子都快貼到地上去了:“回王爺,下官,下官……”
容墨再次冷聲道:“太醫院養了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用!本王很願意為皇兄代勞換換血!”
一聽到這話, 那太醫身下一片濕濡,竟然嚇尿了。
他連聲哀求:“王爺饒命啊,饒命啊,下官一直是給皇上看病的,最近皇上頭痛病又犯,整個太醫院隻有下官才會診治啊。”
容墨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嘴角浮著一絲幾乎看不到的冷笑。
拿皇上來壓他,很好。
這個皇兄果然是不錯,不但處處打壓他,想方設法的一步步搶奪他手中的兵權。
甚至還把名聲已臭的相府嫡女嫁給他,這是幾乎是擺到台麵上的羞辱他了。
看著外麵的一片慘烈,他想起了那天派出去的死屍,因為抓撓過渡慘死在池塘裏的事情。
他的唇角慢慢彎起,他拿起一旁的帕子,輕輕的擦去了臉上的血跡。
“本王似乎忘了去看看剛過門的王妃了。”容墨若有所思道。
太醫試探的問道:“王爺,王爺!那下官”
容墨回頭,一笑,頓時滿室光輝都被比下,就連那太醫都晃了晃神。
“殺!”容墨的回答很幹脆的,不留一絲餘地。
塞給他一個不要的女人,殺他一個太醫也不為過。
新房裏,林夕睡得死沉死沉的。
她在相府裏一天都沒睡個好覺,卻不想一到這裏,居然做了個美夢。
夢裏麵各種美男各種美食,拚了命的往她懷裏塞,樂的她睡夢裏都咧著嘴。
“秦壽,這就是相府的大小姐?”
容墨很是鄙夷的看著床上的林夕,問一旁蒙著麵的近衛。
“回王爺,確定是她無疑。”
容墨點了點頭:“那天派出去的人,說是中了相府大小姐的藥粉才全身發癢,今日王府遭遇毒流,唯獨她沒事。”
秦壽心裏一個咯噔,他看著容墨眼裏一抹流光閃過,知道這是王爺起了殺心。
等林夕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上。
她眨眨惺忪的睡眼,眼神慢慢聚焦在正前方桌子旁的男人身上。
林夕能一眼看到這個男人,是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耀眼。
隻是坐在那裏,一股威嚴之氣便如排山倒海之般。
那股陰冷之氣縱是一眼,便讓人深感恐懼。
林夕一下就猜出這人是四王爺容墨。
本以為四王爺會是一個麵目猙獰之徒,卻沒想到竟是如此俊美之人。
“是你幹的吧!”容墨的眼神淡淡的籠在她的身上。
林夕笑了起來:“真是好笑,王爺你就是這麼對待新過門的王妃的?還是王爺口味特別想來點不一樣的刺激?”
容墨起身,嘴角彎起,他笑眯眯的看上去十分無害。
他抬起一隻手,輕輕捏住了林夕的下巴,略一用力,林夕的臉色就變得煞白。
容墨冷聲道:“跟我玩花樣?說,解藥是什麼?”
“你放了我,我就跟你說。”林夕掙紮道。
“你會這麼聽話?”容墨說著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幾分。
林夕的下巴感覺要被捏斷了,吸了吸氣,道:“會,如果你不放我,那麼永遠不能得到解藥。”
容墨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很快鬆開手,駭人的氣勢漸漸淡去:“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