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懼威脅,低低一笑,眉毛一挑,竟也是萬種風情,他頭一低,正好與仰麵瞪他的林夕麵對麵,兩人距離極近,幾乎呼吸可聞,林夕在空氣裏聞到了好聞的鬆香味,是這男人獨有的,清新,迷惑,她一偏頭,要躲開這尷尬的距離,男子卻突然伸手將她的頭扳過來:“你確定要拜我為師?”
“是。”
“不後悔?”男人的聲音似帶著一種飄搖人心的蠱惑之力,讓人覺得他的每句話都是陷阱。
林夕也不禁有些動搖,莫非這武功有什麼禁忌之處?就跟葵花寶典一樣,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我不後悔!”一咬牙,就算真要自宮也是男人自宮,她又沒小丁丁總不能割mm吧。
男子抬頭,眼底劃過一抹魚兒上鉤的笑意,一閃而逝,快的無法捕捉。
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歎了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和經曆了誅心般的痛苦抉擇。
“好,那我就破例收你這個徒弟。”
林夕高興的差點跳起來,伸出手,男人眨眨眼,幹什麼?林夕一瞪:“來擊掌歡慶啊!”
男子很快有所領悟,手掌覆過去,柔軟無骨的小手,滑膩的貼在掌心裏,啪的清脆一聲,掌心微熱,林夕又忽然上前一把將他攔腰抱住,頭靠在他的胸口:“師父,師父,哈哈哈,老娘也有師父了,好酷好炫啊。”
男人嘴角一抽,這也太奔放了吧。
師徒二人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大街上忽然有了一陣騷動,有輛豪華的馬車硬生生的在擁擠不堪的人流中擠開一條路,逼得兩旁的人不得不往身後的巷子裏避一避,有人進來看到林夕抱著那男子,一愣,又很快轉過身去:“兩位放心,我是瞎的什麼都沒看到。”
林夕這才發覺不妥,這是古代,不是現代一高興就能勾肩搭背的,在她們那時代是女漢子行為不拘小節,但在古代就是不知廉恥。
她急忙鬆開手,也發現了大街上的騷動,上前拍拍那人的肩膀:“小兄弟,大街上怎麼了?”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不屑道:“還能怎樣,當然是哪家的公子哥或者大小姐出街來了,不然哪來這麼大陣仗!”
林夕眼珠子一轉,身後的男人有傷,容墨又肯定堵截了所有的路口,若是要逃出去還挺難,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她關心自己的武學大事,要是學會了牛叉閃閃的武功,到時候關鍵時刻出其不意,對付容墨就有很大把握了,至少可以把他放倒,找十個煙花女子,每人輪流上去蹂躪他一次,狠狠的榨幹他,再給自己解毒。
林夕絲毫不擔心消失一個月回去後容墨不給她喝血,因為她把剛研製的毒藥藏好了,這樣容墨定會有所顧忌。
她抬頭看了眼馬車,富貴堂皇,應該不是一般富貴人家坐得起的,這樣的人家想必容墨的屬下不敢隨意搜查。
她回頭看了眼剛認的師父,那男子朝她微微點頭,一個全部了然的眼神,這人竟然與她想法一致,林夕微微驚詫,又眯眼笑了,跟聰明人合作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