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婉婷你心地善良,被狗咬了還會反過來怕狗驚恐,可你也是我的女兒,作為一個母親豈能放任一幹賊子欺辱與你?縱然是她人也定會不服。”
“是啊,是啊,林小姐你這麼善良我們都支持你。”
一片支持聲如浪卷來,林婉婷淚光一閃,竟然激動的哽咽:“謝謝你們如此信任與我。”
眼下的情形就像一個島,林夕在中間被人用眼神無數次的鄙視,所有人都圍著他,想著看這個勒索犯怎麼自辨,更有人已經偷偷跑去刑天監報案。
麵對眾人憤怒的白眼,林夕卻依然笑眯眯的,然後手不慌不忙的伸進內衣裏掏啊掏的。
“林小姐可真是冰清玉白啊,當真是聖女也做得,可惜,剛才的借條是拓本,這才是真的。”
林婉婷臉色刷一下白了,二夫人也是一僵,隨著林夕將那張真正的欠條掏出來,林婉婷一聲尖叫,她認出來了,這張欠條寫時自己做了記號的,難道這一臉亂七八糟的小廝就是那天的女子假扮的?暗壓心底的仇恨瞬間被卷起,林夕以為林婉婷會惱羞成怒,卻不想她卻反而笑了笑,身姿優雅的側了側身:“原來是公子,請恕婉婷方才沒能認出,快些請進,我讓人給你備銀子去,不過公子怎能用婉婷的清譽開如此玩笑,故人相逢不該杯酒敘舊事嗎?”
眾人齊齊嗯?了一聲,莫非這小廝跟林小姐是認識的,剛才不過是鬧著玩的玩笑?
林夕也沒想到林婉婷這麼能屈能伸,但是相府她是不會進去的,否則有命進沒命出。
“不用了,林小姐,欠條是真,您隻要把錢給我也就算兩清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拉鋸戰,圍觀的人看沒戲看了也漸漸散了,二夫人疑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心裏打著自己的小九九,而林夕一眼就看到了麵色焦灼的秋桃,她在拚命指著不遠處的巷子,手不停的做著抹脖子的動作。
一分神就讓林婉婷抓住了機會,一個眼神,幾個家奴立即上前撲捉,林夕立即反應過來,身子詭異一側,一彎腰從兩個家奴的縫隙中鑽了出來,然後撲向林婉婷,用極快的速度一掌拍開她的下顎,一顆藥丸嗖的飛了進去,一掌虛拍,二夫人驚叫,家奴當即手忙腳亂的跑過來,林夕卻是假招,嘿嘿一笑,在家奴快要圍攏之時,一個點地飛躍而起。
“這是合歡散,雖然爛俗但是不得不告訴你一天內你若不跟三個男人交合就會死的很慘。”
白蓮花是吧,那就幹脆讓你死的五顏六色點,合歡散是真的,三個男人是不需要的,死的很慘也是不會的,最多也就是血脈倒逆,讓人難過的死過來活過去,七皇子被禁,皇後都難見一麵更何況林婉婷,所以七皇子注定要帶綠帽子了。
要債是假,不敢入相府是真,要把林婉婷引出大門外隻能用最讓她忌憚的這一招,那一晚對於她來說肯定是個難以磨滅的汙點,可惜月嶸已死。
林婉婷僵住站在大門口,臉色由白轉青,她忽然明白了什麼,一轉身衝入相府,然後發出了有生以來最響亮的一次憤怒的尖叫。
而林夕早已逃走將那些愚蠢的家奴甩掉和秋桃彙合了。
“小姐,快走,有殺手。”
兩人一邊跑一邊交流,林夕迅速明白怎麼回事了,根據猜測就是顧婉書把她扔出去後還不甘心,又怕馬上下殺手被人察覺,所以故意冷了幾天,看容墨沒什麼反應才放心的、暗測測的派了幾個一直暗中跟蹤她們的殺手下殺手。
跑著跑著,兩人不小心跑進一條小巷子,而且窮途末路很快就沒路了,林夕氣喘籲籲的看著橫隔在前的牆壁,驀然想起了某個黑夜,自己被人利用,然後容墨如殺神一般出現,手起刀落滴血不沾,月色下神祗一般抬手遮住她的眼,讓她不要看見這世間最殘酷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