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彎腰撿起了那枚劃破袋子的暗器,不禁眉頭擰了起來,居然是一個蜜餞的核,還被人啃的啃啃哇哇的似乎還粘著口水。
不遠處高牆上,有人望天:“哎,好歹也算是個情敵了,給點公平競爭的機會好了,他要是折在這裏我怎麼跟人搶,不是搶來的睡著也沒情趣。”
阿善石化再石化,然後啞口無言。
容墨反應也極其迅速,不動聲色的將人分成兩撥,一撥照常將米運出去,一撥暗中去各家米鋪收米,兩撥人馬迅速出動,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也彰顯出了黑龍騎的訓練有素。
他緩緩抬頭,看著某個方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即使他裝作不知暗中收米,恐怕能收來的也隻是三分之一,真正的好米恐怕是在當地府衙之中。
想不到容月的動作也很快,將令牌藏在張浪身上,讓他無法及時獲取糧草,即使被自己早就預料到拿到了令牌卻不想這裏的米早就被換過了。
他幽幽歎了口氣,冷笑道:“出來吧。”
林夕嘎一聲,蝦米?她躲得這麼好還是被發現了?
隨即悻悻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很是狗腿的作揖:“大人,小的隻是過路俠客而已,既不打劫也不劫色,隻做匡扶正義之事,人稱活雷鋒。”
容墨眉頭一擰,錦衣人也忍不住低低笑出來,這個女人腦子有病?
容墨看了看手中的暗器其實不過是一片樹葉,能將一片樹葉擊出刀之鋒利,此人內功深不可測,恐怕自己都隻能勉強打個平手。
而他叫的自然是那高手。
某“高手”傻笑著走了出來,再傻兮兮的作揖撓頭,一副憨厚之樣。
某太子也自然樂意有人替他出頭,免得他拋頭露麵還得打一次架,抬起蔥蔥玉指看一眼,又該做保養了。
“既然是俠客那自然樂意匡扶正義,在下遇到一件困事還望大俠出手相助,事成自後自有厚金相贈。”
林夕一愣,差點要咬舌頭,該死的說什麼匡扶正義的大俠,現在好了,打蛇順竿上,隻能僵笑著:“你先說說看我能不能幫。”
“哦,想必此事您是樂意幫的,你且過來聽我細細一說。”
林夕當真湊過身去,錦衣人眉毛擰了起來,單手支額,懶懶道:“哎,本太子太吃虧了,先讓他沾點便宜吧,以後都讓他吐出來。”
阿善苦著臉:“主子,你可別忘了拓跋公主啊,要讓她知道了這姑娘隻會死的更快。”
錦衣人白他一眼,不提拓跋玉還好,一提他更生氣:“得,我看幹脆今晚就洞房,生米煮成熟飯弄出個小的,看那個女瘋子還怎麼追。”
撲通,阿善從牆上一頭栽了下去。
主子,你可千萬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啊,拓跋玉那個女瘋子、超級醋壇子會真的發瘋的啊。
林夕跟容墨其實並不靠的十分近,隻是從某個角度看上去就像在兩人咬耳朵竊竊私語一般。
很快就見林夕猛地一拍大腿道:“***,我去殺了那狗官,強搶民女虧他做得出來,老娘,哦不,我老娘她兒子我今天就去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