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書房,鳳知雪痛苦的坐在椅子上,貝齒輕咬,滿頭香汗,因為忍痛而發出低吟,聽上去便如江南夜雨,北國春色,旖旎婉轉如撥弦的玉手,輕輕彈奏一曲最為侵心噬骨的銷魂曲。
容墨已經取下麵具,燭光下一張傾世俊容,清俊高貴的生出無限輝光,此刻他正俯身看著鳳知雪發紅的腳踝身子卻與她保持著些距離。
“這傷並不嚴重,隻是普通扭傷,我讓人替你上藥揉敷便可。”
鳳知雪一聽,癡癡的眼神立即在他身上轉開一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有些哀求的看著他:“統領不要,這樣傳出去”
女子半夜闖入男子睡房一旦傳出去確實不利清白,況且今晚她來隻是想到了如何將疫毒徹底驅散的好法子,怕耽誤時辰所以匆匆來敲門,事情正談完,櫃子上的花瓶不知為何突然掉落,鳳知雪立即飛撲上去替統領生生挨了那一砸,同時扭了腳,說起來她還是因為統領才受的傷。
“統領,求你了。”
鳳知雪聲音輕軟,好聽的像流水一般,容墨也有些猶豫,眉眼神色卻是冷的,許久他才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這藥極好,那就勞煩你自己動手吧。”
鳳知雪眼神一暗,手從容墨手上有意無意的輕輕一劃,取過了藥,瓷瓶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
緩緩彎腰,淺淺伸腳,纖纖玉足如明珠一般生輝,手中的藥冰涼潤肌,鳳知雪在腳踝上慢慢塗抹著,因為姿勢詭異繃直,難免有些痛楚,卻不及心中苦痛。
容墨已經轉過了身,頭微微一側看到牆壁上的倒影中那個女子艱難摩腳的身影,看上去如此無助,楚楚柔弱想著自己是否太過剛硬,可又覺得此舉無錯,那花瓶好好的怎會掉下來。
有了一個顧婉書此生他不想再給林夕任何感情上的傷害。
輕輕歎氣,一股幽香若有似無的飄過來,容墨的心瞬時驚醒,猛地轉身便看到鳳知雪目光呆滯,衣衫已經滑落在肩膀之下,兩隻手還在繼續往下滑,一抹酥白已經露在眼前,而他體內也速有火燃起,如火舌瞬間在枯草地上席卷而過。
他的眼睛迅速的在房間裏掃過最後落在那花瓶上,花瓶裏沒花隻有一點清水,那水如今已經潑撒殆盡,他忍住怒火想上前查探卻有一雙手突然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他。
這一抱柔軟如雲,旖旎生暈,體內的火瞬間再被點燃,容墨的身體微微一震,眼眸裏浮起一抹奇意,一隻手甚至抬起覆在了抱在腰間的那隻雪白玉手上。
鳳知雪也是身子一顫,嘴裏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如撥弦如玉落,安靜的書房瞬間充滿綺羅軟香。
城牆上那黑龍騎震驚的看著深陷包圍圈中大開殺戒的林夕,他不得不佩服統領的判斷,此地不但有埋伏而且還是多重埋伏,螳螂在前黃雀在後。
距離有些遠夜色又太濃,他看不出那被圍困的人是誰,大約努力辨識出是個女人,不得不敬佩起來,卻又惋惜。
最後抱臂看戲順帶熟悉下拓跋兵的武功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