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知道容寧想再嫁給顏修玉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嫁給一個下屬總覺得委屈了些,縱然是個將軍職若無兵權也隻是紙上顯貴而已,與其嫁給阿善豈不到任何邦交作用,還不如嫁給拓跋的那群王子。
權衡再三,他婉拒了顏修玉的要求,並許諾將贈送十名絕世美女給阿善。
顏修玉覺得,老子的女人都跑了,容墨那小子也不見了,要不是你老皇帝那小子敢帶著自己的女人跑?會害的老子好不容易到手查清真相的機會沒了?
於是顏修玉就把怒火一並轉嫁到了老皇帝身上,很是嚴厲的交涉:你女兒都被我屬下睡了你還藏著掖著做什麼?擺明了看不清燕國,是吧?行,本太子直接拉人過來到邊界練練兵,正好幾年沒打仗了,燕國那些老兵油子都閑的蛋疼的很。
老皇帝無語凝噎,誰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拳頭底下出政權,送出去的十名絕色美女被人劃花了臉,哭哭啼啼的送了回來,老皇帝一看,每個女人臉上都被刻了字,連起來讀正好是:多謝皇上可惜我不喜歡
老皇帝吐血,你不喜歡就還回來好了,何必把人臉劃花?太缺德了!簡直比他還缺德。
缺德的某人臉色卻不太好看,派出去的探子都無功而返,容墨那小子居然把出行的痕跡都給悄悄抹去了,擺明了就是防備他。
當他知道張恒殺人一事之時,禁不住冷笑出聲,於是他就去老皇帝那添了把火,大意便是:老家夥,本太子怎麼看都覺得你那兩個兒子不行,四王爺倒是個人才。
當然了他原話說的極其含蓄,婉轉,別人可能聽不懂,老皇帝絕對聽懂了,於是連夜修書秘密送往拓跋。
以黃金財物以及美女還有割讓一方城池為條件,讓拓跋王務必把容墨“留”在拓跋。
這封信送的極其保密,卻還是被顏修玉給截到了,他看了信的內容又讓對方繼續送往拓跋,那人戰戰兢兢的離開了不敢有半點的聲張,因為皇帝密信被截送信的人是要被砍頭的。
阿善佩服的看著自家主子,不但挑撥了老皇帝和容墨將情敵處於險境,還順道把容墨的行蹤給查出來了,老皇帝一聽他的暗示,又想到自家兩個兒子在龍虎鬥,肯定急吼吼的要想辦法幹掉容墨,這就是自亂陣腳反而露出馬腳。
“我們走吧。”
“主子,那公主。”
顏修玉笑眯眯的看了眼阿善:“小子,你還真想那女人。”
阿善嘿嘿一笑:“那寧公主其實也怪可憐的,若不是被逼的沒辦法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聽說她成天以淚洗麵恐怕留在東昭以後也好過不到哪去。”
顏修玉眯了眯眼,老皇帝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清楚,擺明了還想壓榨一下這個女兒的剩餘價值,親情在他眼裏算個屁,費心培養也不過是想以後攀個更高的枝頭。
“走吧,那女人會跟我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