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山形很奇特,後院向上連同了山崖,筆直如削,對麵又是一座山,中間一條深溝,所以這兩座山又稱雙子山。
容墨和七月都表示沒意見,立即有小廝過來將他們綁了懸在山崖下,好在山崖中間有塊凸起大石塊,所有腳有借力點。
容墨低頭看了看山崖下霧氣繚繞,拽了拽手腕上的繩子,手指靈巧的翻轉,繩結瞬間鬆動隨時可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在她身邊?”
七月佩服的看著他高超的解繩之法,也試著去解開自己的繩子,卻發現反而把繩結越弄越緊。
“我叫七月是一個進京趕考的窮書生,不過現在是她未婚夫,看你也不是窮人怎麼會欠她一百文錢?”
容墨瞥他一眼,淡淡一笑:“你的衣服很普通,可你所穿鞋子的鞋麵是玉錦的,雖然被你刻意弄髒,但是玉錦紋理特殊所以不難辨認,而天下能穿玉錦之人通常非富即貴。”
七月低頭看看自己有些破舊的靴子,眯眼笑了,眸底流光一逝些有冷意。
“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青年會的會長,徐子騫!”
七月驚訝的看著容墨:“你是如何猜到的?”
“因為從你一進入這座宅子就無形中透出了幾分熟悉感,一般陌生人進入一個陌生地方即使再見慣世麵都會有所打量,而我發現你對此並無半點好奇感,甚至張餘的聲音出現時你下意識的往那隱蔽的暗門看去,青年會裏紈絝子弟居多,能夠如此沉穩老練的應該隻有青年會長徐子騫,禹城首富的獨子!”
七月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他嘶了一聲,晃了晃頭,表情很是有趣:“其實這還真是個巧合,早上我隨意進入一家店,隨意的一坐,就遇到了她,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表情如此豐富,一會像要哭,一會像要咬人,一會又像是要找人打架。”
容墨眼神漸冷,這女人雖然與眾不同,但是如此招蜂引蝶讓他很不痛快。
“你接近她的目的最好隻是一時好玩。”
容墨手指一並,一翻,山穀中一隻飛鳥突然往下急墜。
七月看的清清楚楚,知道這是容墨給他的警告,不禁無奈的笑了起來:“你擔心做什麼?心在她身上,難道我還能左右牽製?”
容墨唇角輕勾,眼風微掃:“徐家雖為禹城第一首富,但並無政權支撐,一旦遇風雨,極易受到摧折。”
七月這才認真的打量了容墨一眼,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看來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需要我做什麼?”
是個聰明人,容墨很滿意。
“做個瞎子和啞巴就行。”
兩人話音剛落,山崖上三個女人已經衝了過來。
林夕一個點地飛身,衝到前麵,張餘立即伸手去拉她的腳,被羅潔伸腿橫掃阻止,張餘急行後退,手鬆開,手腕中一枚暗器向羅潔命門激射而去,羅潔身體後仰避開,起身怒罵:“奶奶個熊的,老娘正好手癢。”
林夕頭痛扶額,姑奶奶現在不是發小脾氣的時候,把張餘引到山崖邊才是正事啊!
那白衣男估計很快就會回來,林夕怕耽誤時間被發現,從後麵踹了正在跟張餘打架的羅潔一腳,然後一把揪住張餘往後一甩,張餘感激的看了眼林夕,羅潔那個瘋婆子打起來簡直就跟不要命似的,她雖然也有些功夫顯然不是羅潔這個練家子的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