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倒了杯水遞給她,她下意識的接住灌了一大口。
“因為他也愛他的姐姐,所以他也傻,也癡,明知不可為還要拚死一試。”
他看了眼林夕,又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所以不必多想。”
被誆了的顏修玉很快就察覺出了問題,迅速回撤,他從地麵的痕跡很快判斷出還有第三輛馬車,而第三輛馬車才是真正的正主。
阿善看他臉色不善也不敢出聲,忽然低頭咦了一聲,彎腰伸手在地上一撚,指頭上一抹血跡,一聞還是新鮮的,但是這血味道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主子,似乎有人受傷了?”
顏修玉掃了眼,搖頭:“沒有打鬥痕跡,而且並無滴撒,這不是受傷的血。”
那是什麼?阿善一腦門的問號。
顏修玉想了會,表情神秘,笑容邪魅,輕輕吐出兩個字,阿善僵在當場。
“至少她安全了,不用被劫色,繼續追,這一次換我出手了。”
馬車上的容墨忽然打了個顫,他伸手輕輕撫著熟睡的林夕,悄悄彎腰想要偷香竊玉,手滑到她的腿部,忽然覺得有些濕滑,抬手一看,立時一驚。
“秦壽快拿止血藥來。”
“主子,怎麼了?”
林夕被吵醒,揉著眼睛發現自己睡在容墨身上,立即坐了起來往後倒退,怒瞪著他:“你幹什麼。”
“你怎麼會受傷?”
容墨接過止血藥,將她硬拽過來要給她上藥止血,林夕眉頭一擰,莫名其妙:“什麼受傷?”
“你自己都不知道?膝蓋往上三尺。”
說著強按著她就要上藥,林夕順手一摸腦子一懵,車廂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獅子怒吼:“天殺的!你是白癡嗎?”
林夕跟火燒屁股一樣將秦壽準備好的包裹翻得一團糟,又把自己的包袱翻個底朝天希望有奇跡發生,容墨看她一臉焦灼和尷尬,更是莫名其妙。
手拿著止血藥,嘴巴微張,看上去有些幾分委屈。
“你,到底在找什麼?”
“***,怎麼沒塊棉布!”
一回頭忽然發現容墨的裏衣似乎是純棉的料子,二話不說撲上去就解衣服:“快快快,快脫!”
容墨驚了個呆,這女人突然獸性大發?
“快脫啊,看我幹什麼!”
林夕朝他吼道。
外麵的秦壽差點驚得下巴都掉下來,兩位主子要不要這麼幹柴烈火啊,這大白天的就脫衣服辦事?會不會太饑渴了點。
容墨很快就被林夕給扒光了,他的內心可謂驚喜且驚濤駭浪,雖說遲早要把她給睡了,但是幸福會不會來的太突然?
正當他伸手要幫林夕解衣服時,林夕用吃人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他:“離我遠點。”
哧啦一聲潔白的裏衣被撕成一塊塊,容墨再次驚了個呆,奇怪的看著她:“你做什麼?”
“女人來大姨媽你沒常識嗎?好歹也是有過女人的男人!怎麼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