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腰疼的厲害,剛才北野手在底下悄悄一擰用了很大力氣,她磨牙瞪著他,潛意識告訴她這貨可能就是容墨,決不能讓他認出自己來,於是她扭過頭,冷冷道:“對不起。”
“這裙子很貴的。”那女人驕傲道,語氣有些不依不饒。
“不好意思,你裙子弄髒了我的鞋子,我的鞋子也很貴。”林夕淡淡道。
九卿撲哧一聲笑出來,九歌也嘴角一彎,那女人一愣,委屈的扭頭看北野:“公子!”
“他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如何?”
女人一愣,轉而微怒道:“公子,你剛才在床上還說要保護人家,現在別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了。”
什麼?床上?這對賤人剛才到底幹什麼了!林夕差點當場炸毛,她一聲不吭就往門口走:“我要去拉屎。”
九卿連忙追出去,轉頭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林夕停住腳步轉身,問:“如果我放火燒了這裏會如何?”
“不會怎樣,隻是清風派的高手可能會把你大卸八塊。”
林夕深呼吸,再吐氣,丫的沒缺胳膊少腿的就行,她悶聲不吭往外走,九卿跟在後麵,兩人離開來到大街上,林夕突然停住,捂著肚子一臉痛苦:“靠,這次我是真的要拉屎了,哪裏有最近的茅廁。”
一來到茅廁她就一溜煙的跑了,容墨已經跟清風派的人接上頭了,那她去玩潛伏等於多此一舉還不如混去明月派。
氣歸氣,氣過後林夕就明白容墨是不可能會跟一個青樓女子上床的,逢場作戲她也懂。
來到跟秦壽彙合的地方,她躲在暗處等了一會確定九卿沒有跟過來才放心的去找秦壽,告訴他容墨一切安好,但是她心裏依然不痛快,一想到容墨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就想打人。
清風派跟明月派向來敵對,要削弱雙方實力有個最簡單的計謀,就是離間,看他們龍虎鬥然後趁機敲打。
既然清風派名下有產業,那麼明月派肯定也有,這人和人之間向來最容易為利益而爭奪。
林夕和秦壽往二狗子家走去,一進屋就發現不對勁了,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連一絲燈光都沒有,空氣裏有兵器的鐵腥味,極淡。
兩人反應很快立即往外跑,卻來不及了,隻見一個大網兜頭罩下,林夕立即一個滾地跑,秦壽揮劍劈砍,有個黑影在屋頂上飛掠而來,近了才發現是個蒙著臉的女人,一個黑衣人背著她,兩人一落地就冷笑著揮手。
屋子裏燈依次點亮了,二狗子的妹妹和後娘被綁著吊在房梁上,無聲無息不知是暈過去還是死了。
林夕眉頭一擰,眼眸裏燃著憤怒的火焰:“他們隻是無辜的普通人。”
蒙麵女子聲音清冷,她從黑衣人的背上下來,緩步走向林夕,伸出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語氣譏諷:“林夕,你得到的太多了,多的讓人嫉妒,本想馬上殺了你,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蒙麵女子從她身上翻來翻去,很快翻出幾個小瓷瓶:“你會使毒,隨身帶的也大多是毒藥吧?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救她們,我挑一個讓你服下,如果死了我給你買一副好棺材,如果沒死那我就暫時放過你,如何?”